“啊!”
就在众人还在观察姜寻印堂发黑的时候,大包子忽然发出一声惊叫。
人们看向他的时候,大包子正举着自己的手,五个指尖全部都在冒血,好像一把抓在了仙人掌上似得,而且十指连心,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
众人都愣住了,这是什么魔术,怎么把自己变出血了?
这时却听姜寻说:“刚才忘了说了,我观你也是印堂发黑,命宫阴暗,冲克太岁,流年大凶,头顶隐约有黑气缭绕,必有血光之灾,哎,可惜我说晚了。”
“你……”大包子吃惊的看着姜寻,刚才实在太奇怪了,自己的手法虽然快,同样也很稳,魔术师的手指还格外敏锐,所以他可以肯定,刚才自己并没有碰触到他的任何部位,包括裤腰带。
再看看自己冒血的手指,好像抽指血化验似得,顺着微弱的小口在流血,这不是自己碰触到了什么尖锐的物体,而是有尖锐的物体主动刺中了自己的手。
可是,整个过程姜寻都没有动过,即便是有暗器,也需要触发吧,再说,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其实他更应该感谢姜寻慧眼如炬,看出来他的把戏,否则只是这突然的袭击,足以激发姜寻的护身罡气,到那时就不是出血,而是飞灰湮灭了。
大包子看着姜寻,手疼,脸上也在发烧,人世间最郁闷的事儿,莫过于别人用你的话来打你的脸,刚说人家印堂发黑,结果自己就遭了血光之灾。
这大包子心术不正,一上来先说自己和师姐小时候订过娃娃亲,转过头又想让姜寻当众出丑,结果失败了,反而更加憎恨姜寻了。
这就是坏人的心里,我害不成你,反而会更恨你。
“怎么了?”宋雯馨回过神,吃惊的问。
“呵呵,演出有点小失误,看来这个节目我练得还不熟悉啊。”大包子笑着说,用力的甩甩手,那几个宛如测血糖一般的小孔很快就止血了:“不好意思啊姐夫,让你扫兴了吧,你们要是不急,我们在玩个小游戏。”
说完,大包子身后一直跟拍的小助手放下了背包,大包子从里面拿出七个小瓷碗,就地摆放开来。
“隔碗猜物呀?三十年前摆摊骗人的把戏啊,这有什么好玩的,你自己嘚瑟吧,我们还得看电影去呢。”宋雯馨兴致到了,不想再玩了。
“别呀师姐,小弟全靠直播和视频赚钱糊口了,今天难得有你和姐夫这样的帅哥美女助阵,正是涨粉的时候,帮帮忙,就让姐夫来猜一把,猜对了看电影我请客,猜错了我也请。”大包子央求道。
他嘴上说着,手也没闲着,七个小瓷碗不断变化着方位,好像要摆出什么造型,却总也不满意似得。
宋雯馨对这路边摊的把戏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需要别人请客,而且这种隔碗猜物好像被定性为赌博了,帮助他直播,等于助纣为虐当从犯。
所以宋雯馨很果断的说:“不用你请客了,找别人陪你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