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三哥,大哥就在里面,我们将他好好安葬吧”,菇容由心腹搀扶着,虚弱地指了指里面,“哦,对了,大哥旁边还倒了个女人,就是那个藻媛,大哥之前说还她自由之身,而且她今天居功甚伟,将那付辞打伤了,你们派人照顾一下,她现在昏迷了,等她醒了麻烦通知小弟一下。”
他咬了咬牙,还是将老大临行前交代的事办妥了。
明明自己都那样了,走之前还不忘安置好这女人。
菇容对此很是不解。
“你说那付辞受伤了?!”缚谦段惊讶地问道。
重点倒是抓得挺准。
菇容抽了抽嘴角,道:“是的,二哥。我的事就麻烦二哥三哥了,我就先回去了。”
懒得再和他们虚与委蛇,菇容由心腹扶着转身离开了。
菇容一走,缚谦段和凡堂脸上伪善的面具立刻支离破碎。
“那老家伙终于死了,三弟,我们的机会来了。”缚谦段阴测测地笑着。
“是啊,二哥。但那小杂碎还活着,这该怎么办?”凡堂满脸的凶狠和不耐。
“你怕什么,先稳住他,等我们把付辞干掉了,还怕声望追不上一个毛头小子?”缚谦段睨了他一眼。
“二哥真是英明。”凡堂浑浊的眸光闪了闪,泛起了兴奋的光,对着缚谦段恭维道。
缚谦段得意地笑着,命令手下道:“刚才都听到二当家的话了吧,把他吩咐的事办妥,其余人跟着我们捉拿付辞。”
“是,三当家。”
三当家?很快就不是了。
缚谦段如是想到。
再说付辞,从五十九楼一跃而下后就搭上了事先准备好的滑翔伞,一直往城市边缘滑去。
不能飞出城市,太空旷,容易被发现。
付辞被迫在边境处的一处房屋群下降。
脱离滑翔伞落地时,因伤势太重,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才停住。付辞感受得到,伤口又裂开了。
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他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凭着模糊的视线,他只能依稀辨认方向。
付辞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突然瞥见左前方的那座公寓的三楼好像开着一闪窗子。
容不得他犹豫,巷子里响起了脚步声,且他现在急需一个落脚点,这个样子被人瞧见难免会引起骚乱。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移动站定在那座公寓下。此刻让他这个不速之客通往那扇窗户的唯一途径便是爬墙了。
没有水管,没有□□。
付辞拿出刚刚从滑翔伞上解下的绳子和铁杆,做了一个简易的攀援绳。
忍着剧痛,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付辞爬进了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