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权淑这个贱人呢?
这些年,她不仅不把权家给他,牢牢把控权家的权势财产,还总是对她不冷不热,甚至在两个儿子面前说他坏话,让他们不亲近自己。
这个黑心毒妇,贱人!
权父在心里各种咒骂权母,越发觉得自己的青梅竹马温柔美丽,把他当做自己的天,还有儿子若余乖巧懂事,才华横溢,若是他们能时时刻刻在他身边就好了。
不能着急,他一定要将全家的一切都拿到手,那时,就是他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他会让权淑和那两个白眼狼跪着求他的!
至于那个江琴,不过一个卑贱的小演员罢了,改天找人好好教训她,断了她在娱乐圈的路,直接扔夜会去,不算什么。
权父做好了往作死大道狂奔的准备后,才又挂上笑容,摆足权家家主的气势,自以为很有范地那些上层社会的成功人士攀谈,完全没看到别人眼底的鄙夷和嫌弃。
权董事长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
这边周宁跟权景仪跳完舞,到一边喝着红酒,边闲聊。
“你不用去招待客人?”
权景仪抿了一口红酒,眸光冷淡地划过各种蹦跶的权父,“这事有人比我更喜欢。”
周宁眸光也扫了一眼笑得跟朵菊花似的权父,心中非常欣慰还好权母基因够强大,自家反派像她,不像父亲,不然她可能真要自裁结束这个世界了。
“偷得浮生半日闲,也好。”
周宁摇了摇红酒杯,淡淡道。
至于一些敏感问题,她没问。
权景仪默了默,突然道:“若是我爸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别管他就是了。”
最后一句,权景仪说得有些别扭,毕竟他自小的修养,让他在人前这么说自己的父亲,有些为难了。
但他也绝对不愿因为自己的父亲,让她对自己心生芥蒂。
周宁挑眉,见他不好意思又别扭的样子,心痒痒,想调戏,靠近他,压低声音,“什么不好听的话?”
他的突然靠近,让权景仪差点掉下沙发,拿着酒杯的手发紧,对上她清冷的眸光,还有那张似散发着浅淡光泽的樱唇,叫他喉结滚动,有些渴,脑子一下短路,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我……”
“比如我配不上你?说我们不适合?说我是靠近你,只是为了权家的权势和财富?”
“不,你不是那样的人,”权景仪有些着急地说道。
周宁弯了弯唇角,“那若是我就是这样的人呢?毕竟没人不喜欢权势和金钱的是吗?特别像我这种身在娱乐圈的人,若是有个靠山或是金主,或许更好不是吗?”
权景仪凝视着她清冷的眸光,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周宁也很有耐心,就这般看着他。
倏而,他嘴角勾了勾,“唯一的靠山和金主吗?”
“嗯?”
“我只愿做你唯一的靠山和金主,只你一人,你也只我一人。”
周宁稍稍诧异一下,她还以为小祖宗又要结结巴巴说不出话,然后紧张地跑了。
果然,这次,胆子大了呢!
还敢向她索要唯一!
不过呀,“我不需要靠山和金主。”
权景仪眸光黯了下来……
“但,你要是需要靠山和金主,我倒是很乐意只给你一人。”
也只有小祖宗才值得她护着、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