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如今苏映雪的失宠局势已经成了定局,但是却并不意味着她利用金才人来打压香妃的计划便要就此取消了。
只要苏映雪能够笼络住金才人,那么她迟早能够利用金才人这颗棋子来将香妃一军,彻底的绊倒香妃。
“小主,咱们接下来就静静的坐在钟粹宫内坐以待毙,什么事情都不做吗?”喜儿一脸担忧的看着苏映雪,如是问道。
苏映雪摇了摇头道:“自然不是,咱们肯定要做点什么的,若是当真坐以待毙的话,那才真的是死路一条呢。”
苏映雪说到这里,沉声道:“既然如今我失宠了,那么自然得想个办法复宠才对。”
“不过想要复宠,却没那么简单。皇上现在是故意让敬事房的人撤去我的绿头牌的,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让皇上恢复我的绿头牌,咱们还得从源头着手。”
喜儿疑惑道:“小主,这个源头咱们要如何查知啊?”
苏映雪对着喜儿吩咐道:“去调查一下,今天皇上除了在前朝和在养心殿内以外,还都去了哪里?”西偏房的房门半掩着,并没有料想中的锁着。夏青青和翠花互相搀扶起樱桃,步履蹒跚的走着,衣裳皱巴巴的的胡乱套在身上还残留有些许湿润。腊梅在前面领路。
“啪”的一声屋门被推了开来,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步伐声。
“姐姐...”红妮惊喜的叫道,两步并作一步的跑到翠花身边,替其抚过樱桃的手。
夏青青就那样看着红妮的作秀,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当真也是要被感动到的。瞅了瞅翠花的神色,倒是微笑的对视着红妮,不见一丝异样。
“红妮,我没事。你还好吧?”翠花淡淡的摇了摇头,虽然很疲惫,但还是笑容和煦的摸了摸红妮那有些浮肿淤青的脸,却发觉手指摸动间有些油腻,眉眼皱了一下有些疑惑。
红妮羞涩的一笑,感受着翠花手中的温热,言:“姐姐放心,这点伤算不了什么。我刚刚躺了一会,已经好很多了。”说罢,顿了一顿,好像注意到了翠花的疑惑,感激的看了一眼前面的腊梅道:“还要多谢腊梅姐姐,若不是她给我打了点水给我敷脸消肿去暑,还找了些伤药给我,我说不定还晕迷着呢。”
翠花闻言,对着腊梅感激一笑,温言道:“多谢腊梅姐的相助之恩。这红妮和樱桃都如我的妹妹一般,谁受了伤犯了错,我都心里不忍。刚才看着红妮就这样晕了过去,我心里都快急死了。”相比与翠花绵言细语的示好与感恩。夏青青则犹疑的偷偷注视着腊梅,想从她脸上瞧出点什么,却什么都没看出来。兴许是因为红妮的缘故先入为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这个腊梅的所作所为产生不出信任来,直觉告诉自己她不像表面那样仁善。
这腊梅好像发现了夏青青的目光注视,对着夏青青不经意的一瞥,那眼神含笑中似乎带着冷。夏青青看的直感觉心脏扑通扑通的欲要跳出,忙闪避了目光。暗暗自责了几声,当真是修为不够,这样就心虚了,她又不能吃了你。不过祝星辰可不管今晚钟雪梅到底要跟自己交代什么样的一件重大事情,反正只要最后让自己发现,这件事情不利于自己接下来在后宫中的利益的话,那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拒绝钟雪梅的请求,不会答应她,帮她完成她所要交代自己的那件事情。
而似乎知道祝星辰现下心里所想的一样,只听钟雪梅不等祝星辰开口询问,就躬了躬身子,直截了当的说道:“启禀玉小主,奴婢今日前来所要交代的那件事情,与当今陛下的元配皇后上官皇后有关。”
钟雪梅欠了欠身道:“是奴婢糊涂了,竟然忘记了小主才刚刚入宫没几个月,并非宫里的老人,因此当然是不知道上官皇后的事情了。”话语一顿,再次躬了躬身子,颔首道:“启禀玉小主,上官皇后是皇上还是王爷之时,在先帝的指婚下所明媒正娶的正妃,皇上登基以后,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皇后。可惜上官皇后天不假年,正值风华正茂,年纪轻轻的年纪,却是在一年以前突然得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怪病,病逝身故了。”
祝星辰眯了眯眼睛,沉思了片刻后,颔首道:“听钟姑姑的语气,似乎上官皇后的死因另有隐情咯?”见堂姐哭晕,更是心急如焚,见二瑾常在言也是为了堂姐好,便只好言道】敬姐姐也是为了皇子玉荣嫔祈福太过伤神才致晕倒的。
【见过了这么长时间荣嫔还没有生产完成,便只好继续双手合十,为荣嫔祈福。】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悠悠转醒,听见瑾常在言,啜泣,眼中皆是不敢置信,虚弱道〕姐姐,嫔妾知姐姐向来欲得圣宠,可,可也…〔掩面哭泣,复言〕嫔妾知姐姐心善,不忍怪罪嫔妾,可嫔妾愿意担起这责
章太医得到吩咐后便忙活开来。为了自己的前程及家人性命,暂且就豁出去了!准备就绪后说道)荣嫔小主,微臣要开始了。(微微点头以示同意,攥紧了十指,做最后的拼搏,感觉到像是有东西从体内而出,心知这是自己的孩子,而自己却为了前途地位将他舍弃。眼泪不自觉的流出,下身的痛楚却提醒自己绝不能放弃,闭着眼睛逼回了泪水,继而睁开坚定的双眸,不带任何感情,若是有,也只会是很辣无情!不消片刻,便是剧烈的疼痛,不禁大声的喊出声来“啊!!!”随后便听到“哇”的一声,响起了孩子响亮的哭声,在听到哭声后也是放下心来,仍是逼着自己千万别睡过去,外头还有不轨之人盯着。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焦急的看着孩子)【眉头蹙紧,心底有怒意却也不好发作,回首向那几人道】休再闹了,眼下令荣姐姐平安诞子才是头等大事,这些恩怨何须非要在清燕轩里头辩白清楚,却平白添乱?【长叹一口气,觉着力不从心般向皇上一礼】妹妹们尚不懂事,皇上您先莫因这事劳心伤神。【听着里头一声啼哭,一愣,随即带了喜色,看向皇上】皇上,皇嗣似乎诞下了。【闻敬常在的话,不禁怒火腾升,满腹委屈,美眸之中皆是泪水,戚戚对皇上道】皇上,臣妾不过就是为荣姐姐和皇子做了个肚兜和长命锁,敬常在为何要这般侮辱臣妾,难道臣妾用自己的血浸泡丝线为皇子做肚兜就是为了皇宠么?要是为了争宠,臣妾又何必用自己的血,而且敬常在入宫这么久,臣妾都未与其谋面,这一点永和的姐妹都是知晓得,又何来臣妾教敬常在刺绣之言,又何来敬常在知晓臣妾欲得圣宠之言。再说,就算臣妾教了敬常在那有如何能出现如此伤口,难不成臣妾是当着敬常在的面用针划的这么恐怖的伤痕?
【一旁千巧也跪下道】皇上,小主身体弱,取血是割了几次才取到的,取完就多次昏厥,小主为了荣小主可是豁了命了
【止了千巧的话,复道】若按敬常在说的,臣妾为荣姐姐祈福那便是争宠了?臣妾就不能为姐姐做些什么,一做那便是争宠
【已哭成个泪人,跪地言】皇上,敬常在污蔑臣妾,皇上要为臣妾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