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谦婕妤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听殿外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通报声道:“香妃娘娘到!”
一道华丽的身影从殿外缓缓走了进来,对着站在正中央的刘宇烨和霍成君二人,屈膝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刘宇烨抬了抬手道:“起来吧。”
话语一顿,问道:“这么晚了,香妃怎么过来了?”
香妃缓缓起身,看了一眼眼神焦急的望着自己的谦婕妤,眼睛里边闪过了一丝不悦之色。
不过这抹不悦之色香妃掩饰的很快,并没有让任何人瞧见。
“启禀皇上,宫里边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惊扰的整个后宫没有一个人能够睡个安稳觉,所以臣妾过来看看到底出了何事。”
香妃说完这句话后,对着刘宇烨问道:“皇上,这里到底发生了何事啊,怎么谦婕妤和金才人也在这里?连皇后娘娘都惊动了过来。”
刘宇烨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倒也并不复杂,安德忠,你告诉香妃吧。”
“是,奴才遵命。”
安德忠领了命令后,自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部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香妃。
香妃听完后,不禁暗骂一声道:这个没用的东西!本宫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办,她就这样给办砸了,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原来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香妃暗中安排谦婕妤这样子做的。
香妃看到了苏映雪失宠的征兆,便急不可耐的安排谦婕妤对苏映雪下手,准备一举铲除苏映雪。翠花偷瞄了腊梅一眼,对那刘妈妈也是有些鄙夷和无语。行事做派如乡野村妇一般,一点都不用脑子,一贯只会用强,还尽爱干那些伤敌一千还要自损八百的事情。瞧现在这拖拖拉拉的,只怕还得要好一阵子才能彻底的结束了腊梅的那条贱命,嘴角轻撇:“无知妇孺。”
陈妈子被这一声高喊给拉回了神儿,微微一愣,猛然想到了自己本来要说的话,慌忙凑近刘妈妈身前惶恐道:“刚刚奴婢如厕回来,路过大门处听到门外一阵驴叫声。奴婢好奇这巷子里怎么可能有车马来往,打开门看过,却是那领县王首富家的李二来了!妈妈,今儿就是交货的日子啊,可是...可是....”当初刘妈妈领此人来挑选祭喜对象,就是陈妈子跟在身边斥候的,自然知道这李二选的人已经逃走了。现下难道无中生有不成,所以陈妈子才这么焦急。
刘妈妈神色一滞,也跟着愣了,脑海里一阵空白起来。这王首富可不比他人,在这尧城中可是数得上号的人物。熟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如今若是交不出人来,只怕一个不好自己以后在这冀州也不好混了。
想到这里,刘妈妈懊恼的对着陈妈子吼道:“刘婆子呢!还没回来呢?”
陈妈子唯唯诺诺的应道:“没...还没....。”“放肆!”恭慈太后冷若冰霜的刮了冬儿一眼,厉声呵斥道:“哀家和敏昭仪在说话,哪里有你这个小小奴婢插嘴的份!而且皇上也没传召你问话,你竟然敢突然冒出来,在皇上的面前言行无状,惊扰圣驾!”话语一顿,摆了摆手道:“来人啊,给哀家狠狠的掌嘴,如此不懂规矩的贱婢,哀家今天必须得让她好好的知道,什么才是在这后宫里边应该有的规矩!”
戍守在侧的宫人们听到恭慈太后的这个命令后,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把冬儿拉到一旁,用力的开始掌起嘴来。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冬儿的脸颊就变得通红一片。
不过宫人们对着冬儿掌嘴的力道虽然凶狠无比,但冬儿却并没有因此而发出痛呼求饶的声音,反而默不作声的承受着掌嘴之刑。
原来冬儿一直都在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嘴里发出任何一声的痛苦呻吟声。她害怕自己若是等一会儿忍不住的话,会发出痛呼求饶的声音,就此丢了祝星辰的脸。
冬儿不想让人觉得祝星辰身边的人,都是这样没骨气的东西,只要一被打,就会忍不住的痛呼求饶,一副没有规矩的样子。
不过恭慈太后看到这一幕后,却是情不自禁的有些气恼了起来。因为冬儿的这幅倔强样子,让她不由得想起了祝星辰的那副目无尊卑,目空一切,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
念及此,正当恭慈太后准备对冬儿再次施加更严厉的刑罚,要逼迫冬儿痛呼求饶的时候,却是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眯了眯眼睛,淡淡的瞥了冬儿一眼道:“如此毛毛躁躁不懂规矩的东西,也不知道玉修容是怎么教导你的,竟然让你在玉修容的身边贴身伺候,实在是不成体统。”赫常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都说赫常在玲珑聪慧,端庄大方,能在这里遇到您,是我的荣幸,怎么会打扰呢】
【顿】只是前一阵子遇到些不开心的事儿罢了【低头努力整理自己的情绪,强挤出来一个笑容,道】真是对不起,因为自己的事情打扰了您的兴致
闻声勾唇,倒是口齿伶俐,兴许是个好苗子。莞尔,瓷音泠泠“这玲珑聪慧端庄大方,上头还有荣贵妃娘娘和清嫔,本主是担当不起。”顿,鱼儿上钩了,正巧想借着她晓得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复言“哦?可是那舒答应一事?怎会扰了本主性质,答应若不嫌可与本主说道说道。”
听其言,想是她来了兴趣,心中有些窃喜,但是表面上依旧是委屈的样子,恭敬地答了一声,【是】,顿【那日我与那舒答应在紫竹林偶遇,本来交谈甚欢,可谁知当太皇太后的人来时,她就立刻和我翻脸了,不断讥讽我,贬低我,我才刚刚入宫不久,哪里懂得这人心险恶呢,哪里会想到刚刚结识的姐妹这么快就会翻脸呢,于是她仗着我对那几句姐妹之情的话有所不忍,话语越来越难听,我实在气不过,就顶了几句,谁知她竟拿这大做文章,给我扣上大逆不道的帽子,自己却获得这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