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1 / 2)

旁边一直在察言观色的霍成君看到这一幕后,顿时心中一动。

以她在深宫当中历练多年的经验来看,今日的事情很明显的就是香妃和谦婕妤合谋要来陷害苏美人。

而从刚刚香妃和谦婕妤异口同声的大呼不行的样子来看,这个彩月的来历底细确实大有问题,一旦细查下去的话,说不定就能够顺藤摸瓜,一举绊倒香妃这颗大树。

并且刘宇烨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然他也不会若有所思的看了香妃和谦婕妤这两个人一眼了。

有鉴于这种情况,霍成君现在若是站在苏映雪的这一边,力挺她要求细查彩月来历底细的这个请求的话,就一定能够顺藤摸瓜的捞出香妃这条大鱼,拖她下水!

念及此,只见霍成君出声建议道:“皇上,苏美人的这个请求极对,像彩月这样背主求荣的东西,谁知道她说出来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呢。”

“因此,您可一定要好好的细查一下这个彩月的来历底细,看看她的家人亲族是否有人跟宫里的人有什么牵扯。或许她就是收了宫里人的什么财物,所以才会做出这等卖主求荣的事情。”又过了一会儿,夏青青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先是往外偷偷瞄了几眼,确定没有人了,才缓缓的露出了身影。脚步轻轻的往宅门外渡步而去,冬雪紧随其后。

一路上能看到残骸瓦片遍地,灰尘四溢。仔细瞧去,还能发现地上留着点点的斑斑血迹,倒惹了冬雪又是一惊一乍。

等夏青青来到了门口的时候,才知道刚才那一阵劈柴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了。只见那本来红漆裹皮的樟木大门,竟然被从中裂成了四分五裂。不由的让夏青青咋舌刚才打斗之激烈,幸好自己躲得快,不然岂不是也要跟这木门一样变得四分五裂了去。

来不及多发什么感想,赶忙顺着这裂口跨过。等出了宅院,迎面又是一阵飞沙走石后的残骸。

夏青青借着还没完全暗没了的光线仔细看了看四周,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等人竟然是被带到了一个荒郊野外,完全看不到那繁华京都的影子。这里是哪里?

“哼哼,老贼。这次使诈,让你逃了性命算你好命。等我回去让大哥下发暗影令,看你天涯海角能逃到哪里去!”那追寻温面老者而去的男子,再经过又一次的穷追猛打,被温面老者使了一个诡计后给逃脱了。

现在正心情极度郁闷的沿着原路走回,刚走了几步,突然一个猛拍大腿,惊慌失措道:“哎呀,不好了!竟然忘了那两个丫头!糟了,糟了!若是让那两个丫头跑了,回去可没发跟大哥交待了。这次难得大哥想起了我,让我去做这任务,我可不想再回去苦巴巴的天天练功了。”说罢,脚跟一跳,飞快的往古宅方向而去。“难不成昭仪娘娘现在忘记了这件事情,想要反悔不成。这几句话可是您当着大家的面亲口说出来的,您若是想要矢口否认的话,恐怕是不行的。因此,还请娘娘顾忌一下自己的体面,老老实实的承认了自己对嫔妾所做的那些逼供之事吧。不然的话,到时候要是这件事情的真相全部都被揭露到了后宫和前朝的话,不仅昭仪娘娘您会没脸,对于皇上来说,也是一件十分不光彩的事情。”

“毕竟皇上把协理六宫之权的重任都交给了您,而您却并没有好好的使用它,反而还滥用它,想要利用手中的权势,来逼迫嫔妾承认与刘太医的私通之事。若是这件事情让后宫和前朝的人知道的话,岂不是会让人误以为皇上识人不明,才会造成后宫连日以来的动荡不安吗?因此,还请昭仪娘娘您主动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忏悔自己的过错,如此才能最大的挽回损失,同时也是挽回您的清誉,和皇上的圣明。”

祝星辰说完这番话后,对着苏曼玉重重的叩首一拜,以此来显示自己诚心诚意的请求她能够深明大义,理解自己为她着想的一番苦心——乖乖的承认自己有用手中的权势来逼供自己承认与刘太医私通之事的罪名,借此来摆脱她在后宫中的污名,和金玄暨在前朝的圣明。

苏曼玉没有想到祝星辰竟然如此巧言善辩,本来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到了祝星辰的嘴里,放佛已经严重到会振动整个后宫和前朝,让后宫和前朝因为这件事情而动荡不安,没有一日的安宁。

本来苏曼玉还准备出言反驳祝星辰的这番污蔑自己的话的,但是在祝星辰的这番义正言辞的言论出口后,她马上意识到,若是自己再继续否认有逼供祝星辰的事实的话。

毕竟这件事情确实是像祝星辰所说的一样,金玄暨把协理六宫之权的重任交给了自己,可是自己并没有好好的使用它,反而还滥用它,利用手中的这股权势,来逼迫祝星辰承认与刘太医的私通之事。

虽然苏曼玉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以如今的情况来看,恐怕现在除了恭慈太后以外,是没人会相信自己的话了,更别说是支持她揭穿祝星辰污蔑她的真面目了。

所以苏曼玉若是再继续辩解下去的话,恐怕只会让她陷入一个更大的深渊,让金玄暨误以为自己在这件事情当中是处于一个陷害祝星辰的角色。甚至一个不小心,还会被祝星辰借机反咬一口,说是自己制造了所有的事端,来污蔑她的呢。闻言唇角一扬,饶有信心道:“妹妹不急,只是如今时局......如您所言,只合观,不合斗。”

“嫔妾始终相信,终有姐姐出头的一日!嫔妾愿助你一臂之力。”

“时候不早了,嫔妾想回去歇息一会儿。好戏才刚开始,也请姐姐养足精神,嫔妾告退。”出了门,奔自己居处而去。

《长眉一横,远山如黛,是一圈笑意,由唇上溢开,又向目中。》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各取所需,方能长久。”

《听她说完,将茶盏落在小桌上发出沉沉一声。》

“本主很喜欢和你说话,很简单,不用绕来绕去,如今天色已晚,还是早回为妙。”

《送其出门,复回榻上,昏昏沉沉的疲累感袭来,眼皮愈发沉重了,手肘支在桌案,兰心蕙质有什么用,一个个真当自己亭亭净植,不蔓不枝?心里也不知有多腌臜,可笑至极。》

【懒卧在贵妃榻上,唤婢女煮来茶。执起茶盏,饮一口。最近事情多,宫里也不安静了。揉了揉眉心,轻声说道】我是不是不适合在这宫里,难道非要争抢,才能得帝之宠么?【心里思绪万千,看书也提不起兴致,便唤来婢女梳妆,想去御花园溜溜。踏着青石路,发出叩叩的声音,又嗅到空气中的花香,心里的不愉快也少了许多】

镜前媣妆,描远山,镜中伊人姽婳,素荑轻抬,稍霁,抚缣,出宫,婠步于御园,微蹙眉,见易答应,行以平礼语“易答应安“

【闻一声瓷音,一看,是那秦答应,甩帕福身】秦答应同安。【见眼前佳人是个安生的主,也不与人闹矛盾,也放心许多】秦答应要一起同行,来赏这花么?

“易姊相邀,娣自是愿意“观百花争言,嗅花之香语“姊可知这花中,若色佳则香气欠之,若香气佳,则色欠之,色与味二者不可得兼,不知姊喜何花“

【与人同行,又闻香、色二字,自是知晓这是什么意思,柔荑轻抚着花,道】若说喜何花,如若是我的话那我便喜这香气佳,而色欠的。【低头看向花,瓷音响起】这花,总有凋落,衰残之时。就像这后宫嫔妃,总有年老珠黄的时候,所以光靠美貌,是无法在后宫立足的,只有内在,才最吸引人。【说完,又轻笑道】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妹妹不必放在心上。

只浅笑素荑把玩这花,又添一语“娣喜这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顿语“至于恩宠也全靠这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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