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是霍成君的人,但是她自从被香妃给招安以后,她却是两面讨好,两头都不得罪,并没有真的背叛过香妃。
再加上谦婕妤的手上也有些把柄在香妃的手上,所以她就更加不敢随意说话,不替香妃尽心尽力的办事了。
所以要说谦婕妤现在真正的忠心于谁,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过现在的情形已经由不得她犹豫什么了,她必须马上做出选择,到底是选择帮助霍成君咬出香妃这个幕后主使者,换取自己的暂时平安。
还是帮助香妃抗下一切罪责,免得香妃急了,事后把那些把柄全部供出来,托自己下水,她最后还是一样难逃责罚。
刘宇烨目光深邃的看着谦婕妤和金才人,对于霍成君刚刚所提出的那番分析,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正当谦婕妤的心里边经过了无数番的挣扎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要跟谁霍成君和香妃中的某一方的时候。
却听刘宇烨突然开口道:“来人啊,把谦婕妤和金才人带去养心殿,稍后朕要单独审问谦婕妤和金才人。”笑声传到了陈珍儿的耳中,顿时让其的脸色猛然一阵涨红。怒目圆瞪,一个挺身想要发作什么。
正当林逸欣三人心中一怔,身子不由自主的做出了防护的动作,以为这陈珍儿就要对自己几人发难的时候。
那陈珍儿却被其身后的钱飞燕给轻轻的拉住了身子,在不知对其贴耳言语了几句什么后,竟然忍足了怒气,停了下来。脸色阴毒的对着林逸欣三人冷冷的哼了一声道:“贱人!你们给我等着!”说罢,狠狠的扭头而去。
钱飞燕对着林逸欣一个浅浅的微笑后,也紧随着陈珍儿的步伐离去。躲在屋里看热闹的人见已经没了热闹可看,就直接怡然自得的把窗门关上了。而那些过于没头没脑,竟然直晃晃的站到了屋外的人,却走的没有这么顺溜了。
话说那陈珍儿是越走越快,脸上的怒意显而易见,那一股子火就这样活生生的憋在心里头却不能立时发泄,你说她能不憋屈嘛。
回去再找林逸欣那几个贱人算帐是不可能了。不觉眼睛一溜儿一扫四周,正好看到了前边站着几个不开眼挡着自己道路的人,顿时一个快步近前,左右开弓伸手一个猛推,让措手不及的几个人摔了个大马哈。推完还不算,还拿脚用力的踢了几下,放佛根本不怕得罪人一样。
临了,一个格外做作的惊讶表情,佯装歉意道:“哎呀!原来是妹妹们啊,真是对不起了,姐姐我刚才走的急,竟然没看到妹妹们。怎么就这样撞上了呢。?哎呀,没事没事吧。我知道妹妹们心地善良是个大度的主儿,是不会怪姐姐我的。可是姐姐我心里还是觉得不安啊,这可怎么是好。都这个时辰了,要不改明儿我再去妹妹们屋里赔罪如何。哎呀,这真是个好主意,瞧你们的脸色也是同意了,那就下次再见了。”说罢,一脸志得意满的,施施然离去了。这可是祝星辰现在的顶头上司,她如何不知,对着陈贵人点了点头道:“自然知道。”
陈贵人似乎陷入了回忆般,对着祝星辰说道:“舒贵妃娘娘原先只是宫里的承恩内人,负责教导皇上床帏之事。却没想到,就在那一夜的功夫里,舒贵妃娘娘竟然侥幸怀上龙胎,母凭子贵加封贵妃。”
“清贵嫔娘娘是潜邸老人,先帝亲封的侧妃,她自然不忿一个个小小的承恩内人,竟然爬到了自己的头上。所以她鼓动皇上,以舒贵妃娘娘出身不高,不能好好教养皇子的名义,把皇子接到了自己膝下抚养。”
“不过,皇子只是在清贵嫔娘娘的膝下抚养了半月,便被清贵嫔娘娘以身体不适,无力抚养为由,给遣送了回来。刚开始的时候,舒贵妃娘娘还对此很是很高兴,不过她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皇子他——竟然变成了一个不会说话,只会咿呀的痴儿!”
“什么!?”祝星辰惊讶的看着陈贵人道:“太医怎么说?皇上就没有派人去调查此事吗?”
“皇上自然派人去调查了,只可惜太医说,皇子之所以不会说话,是因为舒贵妃娘娘本身体弱,所以在胎里的时候,把本属于皇子的那部分营养全部夺去了,以致皇子发育不完全,落下了这个毛病。”
祝星辰敏锐的捕抓到了这番话里的蹊跷,若说是胎里落下的毛病,为什么早不发现晚不发现,偏偏在皇子去了清贵嫔那里抚养了半月以后,再被送回的时候才发现呢?
祝星辰看向陈贵人,表情凝重道:“太医在说谎,这不是真相。”
陈贵人瞥了祝星辰一眼,有些意外祝星辰竟然能够看出其中的蹊跷,沉默了片刻后道:“妹妹果然聪明,事情的真相当然不是如此。那个太医其实早就被清贵嫔娘娘给收买了,皇子根本就不是因为胎里落下的毛病,而是被清贵嫔娘娘灌了哑药,给活生生毒哑的!”听闻公公之言,素手轻拭眼泪,道】公公也应知道道妃娘娘是皇上心尖上的人,麝香此物终究对女子不好,万一对道妃娘娘身体有损,本主可担不起这责任,故直接来寻了皇上
顿了顿,道】只是如此大事,本主断断不敢妄言,也不敢作假欺瞒皇上
说着,眼泪又掉下来,道】求公公帮忙通传,还本主个公道
闻言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在心中想着,若是禀明道妃娘娘,这场戏也就白戏了…复又闻姜贵人所言这颗心才算放轻了些,只听他们说,自己并不插嘴,恭恭敬敬跪在一旁】
这话说的怕是有假,这麝香又不是鹤顶红什么的毒药,可不是碰一下闻一下就马上会见效的。说是怕道妃娘娘身体有损,还不如说是怕道妃娘娘知道了此事她更闹僵不开来了才对。这群小主们,争风吃醋的把戏自个也是见多了.....嗞嗞嗞嗞】
【看了那姜贵人一眼,心想也罢。她人都已经闹到这来了,自己也不好不去禀报了。只不过到时候这御前喧哗的罪名可就得她自个担着了。可不是自己拦不住劝不回,是这姜贵人自个哭哭啼啼就是不肯走,自己也没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