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莹听完了夏青青的这番解释后,也知道夏青青所说的确实是实话。
即便她再如何想要让夏青青陪着她一起去皇宫之内,却也是无法违抗皇宫里边的规矩,强行拖着夏青青,让她陪着自己一起进入到皇宫之内。
因此,唐少莹也只能苦着一张脸,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好吧,夏姐姐,那咱们就在这里告别吧。不过你千万不要忘记了我,等到我将来落选以后,你可一定要到唐家里边来找我玩啊。”
夏青青闻言,暗暗偷笑了两声,恐怕眼前的这个小妮子还不知道,不用等到将来她落选以后,自己去唐家里边找她玩,自己就能与她见面了。
因为要不了多久,夏青青就会在刘宇烨的帮助下,入宫参加选秀,而到时候她们两个人自然能够在皇宫里边再次相遇了。
不过夏青青暂时还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唐少莹知道,以免给她招惹到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这般两人互相交代完毕后,夏青青与唐少莹二人,便又在马车里边坐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后,前方驾车的车夫终于停下了手中挥舞的长鞭,撩开帘布道:“两位小姐,长安城到了,你们可以下车了。”“我...”媛儿的眼睛睁得圆大,放佛是有些不敢相信陆萍等人竟然会在此时出现,被梅儿的这一声厉喝给惊住了。
不等那媛儿把话说下去,梅儿就几步跨到了媛儿的身前,一把把她拉了起来。接着高声惊呼道:“你手上拿着什么!?”
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媛儿的左手之上探去。说时迟那时快的,只见一把小巧玲珑的匕首被那梅儿给从媛儿的手里夺了下来。
却见这把匕首也就两三寸长,不过那刀刃口子却是明晃晃的十分慎人,这利度肯定是一点都不输与那些长刃大刀。因为这梅儿就好似在刚才的那一瞬间的抢夺中伤到了手掌,只见一滴滴鲜红的血液顺着这把小巧玲珑的刀刃之上划落下来,轻轻的滴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响着。
“你在干什么!...这把匕首....这把匕首不是我的,不是!是你...”媛儿面对此幕是一脸的目瞪口呆,连说话也变得结巴了起来,急忙的辩解道。
梅儿不管这媛儿在那里辩解的言语,只见其慌忙的一个转身几步哆嗦的小跑到了陆萍的身边,害怕的拿起了那把匕首,带着哭腔的说道:“大人,大人您瞧啊!若不是,若不是奴婢机灵躲的快,只怕就真的要被她给刺死了!”
陆萍皱着眉头看着这突然发生的跳跃性一幕,抬眼朝着梅儿的手上看去,虽然见到了其所奋不顾身夺下的那把鲜血淋漓的匕首,但神情上还是十分不悦的说道:“以后再敢自作主张行事,本座绝不会轻饶你。”
梅儿闻言,顿时整个脸都哭丧了下来,唯唯诺诺的应是道:“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奴婢,奴婢也是一时情急了...”话语一顿,注视到陆萍瞪过来的一个眼神,不由的话头一止,再也不敢多言了。因此,苏映雪用极为为难的语气,婉转的拒绝道:“姐姐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妹妹我向来不是个爱争名夺利的人,所以也不会去跟人主动的起什么争执,争夺圣上的宠爱。”
香妃见状,眯了眯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既然苏妹妹你心里已经有数,那么姐姐我也就不多加提点什么了。相信往后的日子里边,你自然会明白我对你的这番良苦用心的劝告了。”
说完,对着自己的贴身宫女宝鹊摆了摆手道:“宝鹊,把本宫准备送给苏良人的贺礼拿来,交给苏良人吧。”
宝鹊闻言,连忙从身后的宫人们手中拿出了一盘子不知为何物的东西,交到了苏映雪的手里。
苏映雪见状,疑惑道:“娘娘,这东西是?”
苏映雪看着盘子里边装着的一个个精致的小圆盒子,一时间也猜不出来这里边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自上次夜宴被打入冷宫之后,也不过是数月时间,这原本红润的面容也是苍白了许多,身形消瘦的似弱风扶柳。闻请安声,方才缓过神来,亲自将其扶起。温声道)快些免礼。(神色凄凄)妹妹受苦了。(面上是做足了工夫,哼!以前的事还没和你计较呢!虽如此,却正色道)姐姐定会想法子救你出这冷宫的。
缓缓起身,冷笑道):阮氏劳贵人惦记。只是这冷宫阴森,贵人还是少来为妙。(又闻她说要救我出来,反而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只是垂眸,怕是我那舞姿已经令皇上厌恶罢,出去怕也是继续做着答应的位置。也罢。广泰总比冷宫好得多。)
见她不来这套,也一改之前温和模样。)既然都站在你眼前了,又何必再说这话?本主不计前嫌来这冷宫探望你,你本该感恩戴德,可是如今你却是什么德性?(冷眼看向她)救不救你,还得看你自己如何做了。
闻她话语,感恩戴德?如此说倒似是我不领这个情面了?!她如今怀有子嗣,自然傲些。也罢。冷笑道):阮氏只是好言提醒罢了。(救?她会真的不计前嫌?真?假?怕是又有什么条件罢。想到之前送去的婢子,道):贵人有话直说便是。
你倒是个实实务的。(捏着锦帕在眼前甩了甩,嫌弃道)这地方如何是人待的地儿。(抬眸瞧着她)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本主帮你自然是有条件得了。首先,是那俾子之事,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只要你说出来,本主自然会不计前嫌了。(顿)其次嘛,你就不恨那个指使你的人?亦或是你甘愿为之驱使?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事儿她却还记得。魏佳常在。心里有种欲望迫使着。可是若是说出,自己又会如何?那把簪子,那日泪水,影像重现。但不知这冷宫是否隔墙有耳。敛声):阮氏卑微,比不上位高权重之人。(位高权重四字咬得极重,无非是让她明白何人指使。又是一句,心下却是恨得很。为何不恨?张口欲言,却又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