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的这一放松,可是让梅儿情不自禁的深深吸了口气,软靠在石壁之上深呼吸和甩臂了好几下以后才缓过了不适的感觉来。
少顷,梅儿才重新恢复了力气。脸上浮起了一抹诡笑,快速的抬起了头颅,目光急速的左转看去。不过这一看不打紧,却是让其的笑容不自然的凝滞了几分。
“东西呢!?”梅儿的心里惊讶不定的暗道。
想罢,目光急速的一转,当她把目光聚焦到了青儿的身上以后,她找到了答案。
只看见那青儿的手上不知何时的正抛甩着一把小巧玲珑沾染着鲜血的匕首,一抛一接之间却是做的十分顺手。兴许是感受到了梅儿注目过来的目光,她抬眸看向了梅儿,冰冷冷的一笑道:“我看着梅姐姐你身子还有些不便,就先帮你捡起来了,梅姐姐你不介意吧。”
说罢,在又一次的抛接接住以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抬起了手臂,刃尖直指前方,对准了梅儿的胸口。
一股寒意从梅儿的心里发出,让她下意识的一抖,情不自禁的不寒而栗了起来,忙强撑起了一抹笑容道:“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虽然梅儿的嘴上这样说着,但她的心里却是气急败坏的暗骂道:这个贱人!好深的心机啊。她绝对是已经看穿了我准备等她一放开自个的时候,趁其不备的拿起那把匕首再刺向她。若不是被她压在石壁上太久了一时力气有些缓不过来了,不然焉能让你这个贱人在这里猖狂!青儿,今日算你厉害,姑奶奶我认栽了!不过你也别以为你能高兴多久,哼。
“呵呵,梅姐姐你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吧。”青儿微微一笑,并没有多在意那梅儿表现的有些许不自然的笑容与语气,淡淡的言道。喜儿听完后,大吃一惊道:“小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皇上怎么突然间会厌弃了您,要撤掉您的绿头牌呢!?”
苏映雪淡笑道:“圣心难测,岂是咱们能够揣度的。这几天你好好的守住这西偏殿的大门,千万别让那些不相关的闲杂人等把一些肮脏的东西参杂进来,懂了吗?”
喜儿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小主,您放心吧,奴婢会守好大门,绝不会让那些起了歹心的人有机会暗算您的。”
正当苏映雪这边已经严阵以待,准备在失宠的这段日子里边,想尽办法自保的时候。
却说那承乾宫内的香妃,听到刘宇烨让敬事房的人撤去了苏映雪的绿头牌后,一时间喜不自胜道:“太好了,机会来了!”
话语一顿,吩咐宝鹊道:“派人去通知谦婕妤一声,除掉苏美人的好机会来了,让她马上准备着,只等本宫这边一声令下,她就即刻动手。”
宝鹊笑眯眯的应了声是,自去咸福宫内通知谦婕妤不提。
随着香妃这边已经张罗好一切,准备随时针对苏映雪下手的时候。
却说那翊坤宫中的霍成君,也得到了刘宇烨让敬事房的人撤去了苏映雪的绿头牌的消息。
“此事当真吗?”霍成君的瞳孔微微一缩,眼睛里边闪过了一丝淡淡的精光。
霍成君的贴身宫女碧玉点了点头道:“启禀皇后娘娘,此事千真万确,是刚刚从敬事房那边传过来的消息,绝对无误。”浅笑不语,自己作风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
——。“禧答应初来不知也是情有可原。”
——。抿一口茶香言。
——。“做人做事圆滑是好事也是坏事,妹妹要懂得忠就好。”
——。思虑片刻还是说了几句。
——。“妹妹还是要当心,这宫里没有妹妹所想那么简单。”@禧答应-16-喜他拉·佳瓷
她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听的也云里雾里,一时觉得她这人有几分古怪,却仍说道】既要忠,那宫中又有何人值得嫔妾的一颗忠心呢?
【有意问得深些】嫔妾入宫尚浅,还不知宫中诸人的脾性,不知贵人能否为嫔妾说明一二?
“此事妹妹好生思量就是,莫不要踏错了路”
——。似感乏意,揉了眉头。
——。“今日身子不适恐不能陪妹妹说话了,改日去寻妹妹说话。
——。打发了婢女送走此人,步入寝殿。
——。“妍婳以后来人就说我病了,都拒了吧。”此行非但礼未送出,话也未套得几句,颇有遗憾,却因其位尊,不好发作,只得告退。】
【启祥宫千禧堂】
【沉思片刻,亦是无果,又派人次日再去多打听些消息来。】
长廊深深,带着胭儿在此处走了好久,所幸路上风景甚佳,并不觉得疲乏。走了一段后,忽然觉得鬓上空空,一摸才发现那支平日里最喜欢的银簪子不知掉在了何处,胭儿在旁说道】兴许是丢在了沿路,咱们不如回去找找吧。
【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耐心往回走。】
于殿中一天,磨墨习字,虽惬意却不乏味。
——。晚膳毕,婢子言春日晚凉也无许多人,可以出去散心。想着倒是个不错的建议,着了披风而行。
——。随意走到了着九曲长廊
——。廊长不见头,曲折九环绕。”随性吟诗很是惬意。
——。瞧着前面似是有人,打发了奴才去看。找了一路,却没有看到银簪的影子,心中很是焦灼。正低头认真找东西,却突然结结实实撞上了一个人,一下跌在地上,手臂一痛,抬起来看的时候,发现手臂有轻微擦伤,秀眉紧皱,抬眸怒视那个奴才】你走路不长眼睛吗!
【胭儿认出她是叶赫那拉贵人身边的奴婢,本来因为丢了簪子而十分怒火,又被撞倒,搭了胭儿的手要去找叶赫那拉贵人问个清楚。】
见倩影怒气而来,立如松竹。
——。“这是那宫的主儿,晚上还这般横冲直撞。”
——。言毕,拢了拢披风怕让寒意侵体。她就站在不远处,却不曾上前说话,心中更加不悦,怕让人找到错处,于是先福身请安】给贵人请安,嫔妾是禧答应,昨日才去景仁宫拜见过,您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露出了手臂上的擦伤】嫔妾正在寻簪子,不想被您的奴婢给撞伤了,便来找您要一个说法,怎么就成了横冲直撞呢?
夜下,廊内昏暗,宫人们手中所持灯笼,微光朦胧,称得夜里更加深沉。
——。“原来是禧答应,夜深当真是没认出来。”
——。福身致歉“原是本主儿的奴婢不当心,自然是我失言了,给禧答应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