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见状,心中一沉,这个香妃当真是难缠的紧,这个时候了还不忘了继续对付自己,准备从自己的身边人下手,来找出突破口来继续陷害自己。
虽说苏映雪并不怕刘宇烨把她身边的这几个宫人们带下去审问,但是她也不想让喜儿她们白白受苦,去那慎刑司走一趟。
所以苏映雪站了出来,对着刘宇烨蹲了蹲身子道:“启禀皇上,诚如香妃娘娘所说,为了证明臣妾的清白,臣妾身边的宫人们也确实应该带下去一同进行审问。”
“不过臣妾害怕有些人会利用手中的权势,强行屈打成招,所以臣妾建议,审问可以,但是千万不要用刑,那样所得的供词也不至于被旁人给强行曲解,继续污蔑臣妾的清白。”
苏映雪在说到有些人这几个字的时候,格外用力了几分,并且还若有若无的看了香妃几眼。
香妃看到这一幕后,脸上一怒道:“苏美人,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在担心本宫派人对她们用刑,然后屈打成招吗?皇上在此,本宫身为众妃之首,岂容你如此污蔑!”
苏映雪低垂着脑袋,淡淡道:“娘娘误会了,嫔妾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更加没有提过娘娘您的名字。”“倩姐姐,可是想死我了!”
林逸欣抿着嘴唇,一脸好笑的看着柏翠道:“刚刚咱们不是还见过嘛。瞧你说的,好像咱们是多年不见了似呢。”
夏青青闻言,不禁掩嘴一笑道:“倩姐姐,柏翠姐姐可不是想你呢,而是想着你手上提着的那一篮东西呢。”说罢,眼含笑意的朝着一个方向瞥了几眼。
林逸欣先是一瞬的茫然,紧接着意识到了什么,顺着夏青青的目光望去。顿时嘴角一阵无奈的笑言道:“倒真是被媚儿妹妹给说中了,你个小馋猫。”说罢,抬手点了点柏翠的额头,一脸宠溺的看着柏翠。
只见那柏翠正伸手对着林逸欣手中那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一条缝隙的食盒内细细的摸索着什么,那表情是凝眉皱脸的,放佛在做着什么十分严肃的事情一样。
柏翠在被林逸欣给对着额头轻轻点了这么一下后,下意识的尴尬一笑道:“这不是..这不是先替姐姐您尝尝味儿嘛。把不好吃的先挑出来,免得给姐姐您吃到了闹肚子疼。”
林逸欣闻言,不由的咯咯笑道:“哟,咱们的大馋猫还有什么不喜欢吃的呀。只怕都是那好吃的,要一起到了你的肚子里去不可。”说罢,不着痕迹的拍下了那猫爪子。
一脸笑意的走到了桌前,半转过身子对着柏翠道:“小馋猫,要吃东西就老老实实的过来坐着吃。像你那样站着吃,小心你那肚子可真要闹肚子疼了。放心,少不了你的吃的,管饱。”
【皇家血脉情薄,恩宠更是难得,有时更是不惜要拼出命去搏上一搏的。若是将委曲诉出,是明面而上的,倒也无妨。却不知那些躲在暗处的嫉恨与仇怨,日日积攒起来,才叫人惊怕,呼热特的女儿不正是这样的人儿】
吉祥?最近后宫怕是不安宁,本宫想吉祥啊,难得很,倒是定答应,上次紫竹林一别,伤可好些了?
【见她一双眉拧得紧,不由生出几分怜惜,忆起当日紫竹林一事,自己倒底是助推了那烈嫔一把……这才由得她与我平起平坐】
本宫也未曾想到那烈嫔将答应照料得如此好,倒让她白捡了个便宜,可不知道为何那烈嫔一字一句都要把答应往绝路上赶?
【阵阵冷风吹佛过发丝,恬淡名利之人感受到了只会觉得清凉。若是让阴毒狠辣,手染命血之人感受到犹如后宫中的缕缕冤魂在追赶索命般蚀骨荒凉。】
【将我绝路上赶?那夜御花园惠嫔所言所为何尝又不是忘我将绝路上赶?真是惯会撇清关系】“惠嫔娘娘健忘,你我二人何时在紫竹林见过面呢?可不要给嫔妾平白添伤。”
【挑拨离间话语入耳,深知眼前人并非善类,也不透露,赔笑说】“嫔妾与烈嫔娘娘同处一宫之情分,怎么会亏待了嫔妾呢?审时度势四字有时说来不过上下嘴皮一碰了之,但做起来却得步步为营,战战兢兢,听她那么一说,便少不得有些共鸣,听她后话竟是埋怨,顿时心生不悦,还亏我在皇上跟前替她辩解。】
答应上次伤的恐怕是脑子吧……这自个儿做过些什么,听见过什么竟全忘记了?
【眼下,我被这痛搅和的身心不宁,白了一眼,没好气儿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道。】
我还想着解释,谁听呢!多费了口舌,枉做做了小人。民间有句俗语叫什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既然答应与烈嫔同宫情深,那本宫上次替答应辩解就全是一厢情愿喽,烈嫔娘娘今后定不会“亏待”了你。
【自己不过旁敲侧击一番试探其人,不曾想其一句顶十句。身心顿感不适】“从前许是情浅些的,若不是惠嫔娘娘推波助澜,嫔妾哪能有今日得烈嫔娘娘相照的“好日子呢”?”
【少顷,听得她一声掷地,重又看向身前她婷婷而立。】
这是在变着法地怪罪本宫?答应是不是忘记自个儿什么身份了。
【夜幕下的皇城倒较之寻常时候更叫人喜欢些,假意的交欢都一并去了,只剩真实的权欲留存。】
这宫里头谁敢庇佑你,烈嫔?答应如今是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别再自恃以前的身份了,小心“好日子”到不了头。
【言语逐渐消博露骨,自己却不想明说,非要恶心够她才罢休,语气渐变温和】“惠嫔娘娘何出此言呢?惠嫔娘娘当日为嫔妾出言“解困”,嫔妾感激不尽,在此谢过惠嫔娘娘了【福了一身】,还请惠嫔娘娘不要再偷偷议论烈嫔娘娘了。”
“嫔妾哪里敢,不过嫔妾的日子好坏可得嫔妾自己说的算。”
【鼻间轻轻溢出了一声嗤,被路过的风声悄无声息地掩盖了下去。】
偷偷议论?就算烈嫔站在这儿,本宫也照说不误!本宫好歹也是景阳的主儿,哪里轮得到你指手画脚,答应若有这闲心,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讨好烈嫔,免受皮肉之苦。
【这一双手腕上,轻巧挂着一只虾须镯,温润光滑,更衬肤色白皙,眸光愈深望向她笑出声来。】
答应的命,可不是握在你自个儿手里……别高抬自己,折了我蒙人颜面。
“原来惠嫔娘娘还记着我们是同为蒙古一族的同胞呐,真是头等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