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香妃的这个建议确实挑不出任何错来,对于调查此事的真相十分的有帮助,所以很快的就得到了刘宇烨的首肯。
“来人啊,把这个彩月一同带下去仔细的审问,朕要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的。”
刘宇烨说完这句话后,便摆了摆手,让安德忠把那个彩月带下去仔细的审问。
香妃目送着彩月被人带走,暗暗冷笑道:苏美人啊苏美人,你肯定没有想到吧,这个彩月是本宫早就安排好,安插入你宫里的眼线罢了。
她家人的性命全部都掌握在本宫的手上,所以无论她受到了怎样的审问,她的嘴巴里边都只会冒出一句话来,那就是谦婕妤所丢失的那枚玲珑玉坠,确实是你指使她偷得。
你这一次,就等着乖乖受罚,被打入冷宫吧!
此时此刻的苏映雪,自然不知道香妃在暗中安排的这一切了。
不过她也看得出来,香妃的这个建议是准备来一招祸水东引,帮助谦婕妤洗脱嫌疑,然后趁机把所有的嫌疑重新移动到自己的身上。
虽然苏映雪不知道这个彩月到底是谁的人,但是很明显的是,她绝对不是苏映雪自己的人。
所以这个彩月接下来审问出来的结果,肯定会对自己不利!
苏映雪想到这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刘宇烨蹲了蹲身子道:“启禀皇上,臣妾认为这个彩月自然是当审的,不过像这样一个背主求荣的东西,说出来的话能有几分可信的呢?”
“所以臣妾认为,审问虽然自然是要审的,但是更加应该细查一下这个彩月的来历底细,看看她的家人亲族是否有人跟宫里的人有什么牵扯。或许她就是收了宫里人的什么财物,所以才会做出这等卖主求荣的事情。”
虽然苏映雪不知道这个彩月到底是怎样被人收买,然后来诬陷自己的。
但是苏映雪凭借着前世自己看过的那么多宫斗剧和宫斗小说的经验来看,宫里边的宫人们被收买,无外乎是为了财物。
而这些财物除了自己用以外,其他的自然都会全部交给在宫外的家人了。
看到是终于到达目的地了,李柳尔的那一颗早已经有些精疲力尽的心可算是重新振奋了起来,跟夏青青招呼了一声以后,就先小跑了过去。
夏青青对于这一幕,也是兴奋高兴的,要说在这三人里边讲谁最身心疲累,那是谁也比不过夏青青的。她现在只想早点回到自己那张虽不糯软但是会给予自己十足安全感的床铺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再也不想起来了。至于肚子饿不饿的,也实在没那功夫管了,因为现在的她可是累的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夏青青提起了身体里仅存的力量,一鼓作气的,也准备迎头而上。
突然,刚刚小跑了几步的夏青青猛的一个顿止,停下了跑动的步伐,闪身到了一旁的角落阴影处。她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疑惑迷茫,紧接着变为了惊讶。
不过若是可以的话,夏青青更宁愿隐蔽在这角落里不出。
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起李柳尔,甚至可能就此伤了两人刚刚建立起的情谊,不过夏青青内心的选择,还是更倾向于此的,这种无妄之灾,能避则避过吧。
正当夏青青思及于此,正准备探首再细看一下的时候。一个灵光一闪般的念头从夏青青的脑海里乍现而过——不好!
本不欲同徐佳氏多做纠缠,如今却见其主动出声呵斥,强忍心中委屈,回身同徐佳氏行甩帕礼】嫔妾给佳答应请安,给小主请罪
【却不想身旁的鸳鸯突然出声,指着徐佳氏贴身侍女身旁的宫女】就是你,在启祥宫鬼鬼祟祟的就是你
【想起刚才安佳氏所言,连忙伸手拉下她的手,出声呵斥】放肆!刚才敬贵嫔娘娘的话,你还没记住吗?
【余光却暗暗将其侍女的容貌记在心里】
【听见官女子身边的奴婢口无遮拦的指证,内心如何不恼】:“放肆,知书是我身边的宫女,何时去你们启祥宫鬼鬼祟祟?口说无凭还攀诬主人,【见其双脸红肿,想必是遭受了贵嫔训诫】看你这脸色刚刚在贵嫔娘娘那受到训诫了吧?还未学到规矩吗?”
本还是心存疑问,却闻徐佳氏自露马角,将鸳鸯拉至身后,言】小主莫急,刚才鸳鸯只是提及这位姑娘鬼鬼祟祟在启祥周边,丝毫未提及小主您,您这样是?
【示意鸳鸯不要再言,复】听闻小主被罚是因平小主冰鞋破损而伤,可巧了,嫔妾的蒙古舞衣也撕裂了,险些伤了嫔妾
【嘴角勾起一摸冷意】您说说这事怎得都出在了一起呢?
官女子言语犀利倒是自己没想到的,随后定了定神,强装体面的向官女子走去】:“官女子此言何意?你身边的宫女说知书在启祥宫鬼鬼祟祟,知书是本主的宫女,这句话说出口将置本主与何地?难道本主要装作置之不问吗?”
“官女子慎言【见其人欲将疑心移到自己身上,干脆也不客气】本主被罚跪只是因为疏忽管教,并非因为平答应,官女子可别篡改了皇上的谕旨。”
这徐佳氏是什么性子,自己再明白不过了,如此的气短而不敢上,绝非因安佳氏在,复言】嫔妾不敢,只是这宫中宫人长相相似之人众多,鸳鸯随嫔妾入宫见过的人不多,认错了也是错,只是小主这般的气急败坏,不由让嫔妾多想
【复又带了一模笑,连连点头】是是是,小主是因为疏于管教,是嫔妾失言了
本主再提醒你一遍,要么就拿出真凭实据,要么就不要将没影子的事情往本主身上扯口说无凭,言语针对,像什么样子?
“本主乏了,没时间和你在这冷风口苦战。”【说完便在雅芝的搀扶下径直回到佳芸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