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见着徐静平的反应以后,内心里情不自禁的涌现了一股极大的快感,娇嗔的对其哼了一声以后,才把那还紧捏着的右手从徐静平的嘴巴上放了下来。临了,还狠狠的瞪了其一眼,让李柳尔慌的底下了额头。
夏青青冷眼瞧着这眨眼间的一幕幕,只感觉这李柳尔当真是中看不中用,就这样的被三言两语的给吓傻了。而那个大宫女则更是属兔的性子,光有逞勇之能却完全没了那脑子。别瞧着现在在李柳尔的面前耍尽了威风,只怕其这耽误的又一阵功夫,要在那陆姑姑的心里再加上一笔不满了吧。
微微的抬起了额头,微不可查的再次朝着陆姑姑所在的方向瞄去。从刚刚开始,夏青青就有一直的在观察着陆姑姑的一举一动,只见那陆姑姑的脸色随着时间的流逝,是越来越之不快,眉头紧皱的看着自己这一边。而看她那不时的瞥眼向旁边的样子,只怕若不是还顾及着司寝大人在,要顾及着自己的面子,可能她就要直接上前的教训一顿其了。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的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冷笑道:“官家小姐都是这样的吗?别瞧着做起事情来是有鼻子有眼的,可是真让她去做了,只怕也不过就如李柳尔一流罢了。当真是空有一肚子心思,却是没那个底子能用好。不过也对,她们哪里经历过这种被人如此辱骂威胁,甚者毒打的事情呢,倒是不比自己,命比她们贱多了,活的自然要比她们幸苦些。”
知秋从李柳尔身上得到了满足感以后,不由的内心一个舒畅,正当她还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忽然背后再一次的响起了一阵强烈的咳嗽声,这一次的声音却是比上一次更加的用力更加的没有音色起来。刘宇烨有些不耐烦的瞪了霍成君和香妃一眼,沉声道:“好了,在审问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你们几个就安安静静的等着,不要在朕的面前斗这些嘴皮子了,朕乏的紧。”
霍成君和香妃看到刘宇烨变得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后,便也不再继续斗嘴了。
苏映雪看到霍成君和香妃吃瘪的样子后,暗暗觉得有些好笑。
这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是宫里边人尽皆知的事情。
但是像现在这样子把所有人的事情都摆到明面上来互相斗嘴,失了妃嫔的礼仪,给人当笑话看,实在有些好玩。
不过苏映雪也没兴趣理会她们的明争暗斗,她现在最关注的还是如何洗脱自己清白的这件事情上面。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事情,慎刑司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
只见一个身穿栗色宫装的中年嬷嬷,从屋外面走了进来,对着刘宇烨等人躬身行礼道:“奴才慎刑司掌事姑姑花莲心,参见皇上,皇后娘娘,香妃娘娘,愿皇上,皇后娘娘,香妃娘娘万福金安。”
说完,又对着谦婕妤和苏映雪等人一一行礼。
点了点头,眉眼间皆有些哀伤】是啊,这人啊若是则错了队伍,便是去了,也没得人心疼
【复又抬眸瞧着索绰罗氏】对了,先前同姐姐提及的事,您可同贵妃娘娘提过了?
顾四周原想解开颗扣子叫人瞧瞧伤,被错愕的冬青拦下】主儿可使不得【亦察觉不妥讪讪一笑】伤这几日才结了痂,央求许久这丫头才允我出来走动。
【慨叹时日变迁之快,现如今宫里所言皆变也不急于一时了】如今月妃娘娘诞下皇嗣又协理六宫,翊坤宫娘娘生育在即,阖宫欢喜,何苦这时候去提那晦气事【想起她几日来的沉寂避人】多亏了月妃娘娘解了你的局,到是我也没能帮上什
见人如此,摇了摇头】姐姐还是助了我的,不对,准确来说是娘娘,若非娘娘让徐佳常在去永和宫,被烈贵人管教,怕也是不会给了梅勒氏机会,也不会让旁人相信我并非污秽之人
【复】是啊,如今后位悬空,也不知是何人会登
【左右看了看,复又扶在其耳旁,低声言】若是清贵妃娘娘当真日后封后,姐姐可还有出路?妹妹可不信这索绰罗氏能容忍姐姐分了娘娘的恩宠富察常在-17-富察元瑶
她所言亦是自己担忧过的事儿,也一道压低了声音,手也握向对方】我虽为索绰罗,可到底是旁支不受重视,如今又再不能孕......【想起初见孛儿只斤还不熟络,二人唇枪舌战时她那句话来】倒是真叫你说对一句,我如今是颗废子了。
【情绪激动引得伤口阵阵发疼,泪珠子嗪在眼中,半响才憋了回去】我如何不惧怕......自己有朝一日落得徐佳氏的下场
见人如此模样,不由的几分心疼,见人咳嗽,更是替人顺气】姐姐,你还有我,正同你刚才那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扶人至一旁靠着,低了声】何苦等他们来抛弃你,若是月妃娘娘做了正经的主子,姐姐也是功臣,便是何人又再敢驱使姐姐…
懂她话中意思,念她得庇佑已久,轻微点了点头却是商量道】眼下月妃刚得了皇嗣我便巴巴得贴过去,岂不是让清贵妃更看不顺眼月妃娘娘,有些话还是要你当了她面去说道【一表对月妃的担忧,却也说明白了不能过分明显,自个到底是景仁的人得顾着敬贵嫔的面】
【拍拍她手背示意无妨让其宽心,同她解释着】我再不济亦是清贵妃如今的族妹,就算是给了宗族的薄面,她不会这时候与我过不去的,且我乖顺景仁宫的娘娘也能说上几句。现在没了徐佳氏,族姐总要寻个趁手的工具。
见人受了教化点了点头】如此也好,待日后姐姐再慢慢如此便是
【忆起她那身子,压低了声】姐姐可寻过太医,可又何方子,养养?
【后又提及工具,不由得沉默了,如今能算得上出头的新人。怕也只有那对准格尔母女了,只是蒙古人素来豪放,怕是索绰罗氏也瞧不上】
面露苦涩】寻了.....说是再不能了,不落下旁的病根已是福报了
【心中只觉着落寞与不甘,见她不言语,再点一句】若是我去呢【话说一半未说明,却猜她能懂得自己】
见人如此,已是不知如何安慰其了,只能抚着人手背言】姐姐…无碍,你还有我,我若是有幸得了孩儿。你便是孩儿唯一的干娘
【知人在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姐姐…并不值得
每每失意总有其在身边宽慰,一席话说的叫人动容,无须多言什么只掌心相连着,听她劝阻知晓她不允,咬了咬嘴唇】她傲气又怎么会允许旁的人抢她恩宠,我的苦楚...是她的安心啊
自己如何不知索绰罗氏的苦楚,她到底是索绰罗氏正经的女儿,不同于自己,到底只是博尔济吉特氏说不出口的旁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