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闻言,都是一个个面面相觑,一脸的疑惑不解。
花绽放对于众女们的神色倒是并不奇怪。只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宫里要你们注重仪容仪表,不为别的,只为了保持皇家的尊严,天家的风范!若是你们一个个的都是邋里邋遢的,那视皇家的威严何在?天家的风范何存?岂不是让外面的那群世俗之人以为咱们这皇宫大内里的都是一群乡野之人不是!”说罢,眸子一转的瞥向一旁道:“拿过来吧。”
知秋和其身边的两个宫女闻言,顿时把刚刚从李柳尔身上扒拉下来的衣服捡起,合着刚开始在钱飞燕身上的那套衣服一起,恭手呈到了花绽放的面前。
花绽放低首浅瞄了一眼后,就随意的朝着众女所在的方向淡淡的挥了一挥。
知秋和另外两个宫女顿时领悟的把这两套衣裳一个用力的抖了开来,再轻轻的翻动了两下,把衣裳的其中一个部位折叠了出来。接着走到了众女的面前,把那拿着衣裳的手臂抬起,展示在了众女的面前。
因着夏青青所在的位置是在知秋三人的背面,所以并没能看到那李柳尔两人的衣裳上到底有什么不对。不过在前思后想了一下陆姑姑刚才说的那段不知道作何意思的莫名话语和这一个让这三人把那衣裳展示给众女看的举动后,夏青青的心里却是有点心弦一动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触摸到了那真相的零星一角了,却又有点抓摸不着边。
到底是什么呢?衣裳,那衣裳到底有什么不对。陆姑姑说到仪容仪表,可是我与钱飞燕俩姐妹从送琥珀去尚功局到现在,并没有看到其的衣服上有什么肮脏或者破裂的地方啊...
或者说难道是从钱飞燕开始跑动回北平院的时候,才出现的衣裳的肮脏与破裂?更不对!若是如此,那受罚的也只能是钱飞燕一个人,而那李柳尔可是从头到尾都是一直跟自己在一起的,除了那须臾的片刻里她比自己先跑进去了而已。但这么点时间,怎么也不可能会弄出什么不对的来啊。
那么...到底是什么时候?或者说难道自己是相差了,根本就不是什么衣服脏了破了。
衣裳...衣裳,仪容....脏了,污了...脏污?对了!当时琥珀把那食桶倾倒的时候....“小主,皇上怎么走了啊?”小桌子走近屋内,一脸疑惑的对着苏映雪问道。
苏映雪闻言,摇了摇头道:“皇上的心意,无人能知。”
话语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对着小桌子吩咐道:“告诉底下的人,从今天开始,都夹紧了尾巴做人,不许再出去到处晃悠,好好的呆在钟粹宫内,不许出门。”
“要是有谁出去惹了什么是非出来,那么就别怪本小主绝不轻饶了他!”
小桌子看到苏映雪如此一番疾言厉色的样子后,顿时吓了一大跳,更加感到疑惑道:“呆在钟粹宫内不许出去呢。”
苏映雪脸色阴沉道:“皇上刚刚已经告诉我了,从今日起,他会暂时让敬事房的人撤掉我的绿头牌。”
“如此一来,外面的人便都会知道我已经出现了失宠的征兆了。那些曾经眼红嫉妒我的人,还不好好趁着如今这个好机会,把我生吞活剥了才怪。照我的命令吩咐下去吧,不然以后的日子只怕会更加难过。”
小桌子心下一惊,没想到今后的情形竟然如此艰巨,不敢再多怠慢什么,连忙把苏映雪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小桌子走后,那去北偏殿通知金才人今晚过来用晚膳的喜儿回来了。
喜儿进屋后,对着苏映雪疑惑道:“小主,小桌子怎么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从屋子里边跑出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苏映雪点了点头道:“是出了一点事情。”说完,便把刚刚跟小桌子说过的话,也跟喜儿复述了一遍。
喜儿听完后,大吃一惊道:“小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皇上怎么突然间会厌弃了您,要撤掉您的绿头牌呢!?”
【见人不屑宫中琐事,倒是个奇人】也是,答应这番境界,怕是叶赫那拉贵人也比不上的
【见人笑了,心中也欢喜了几分】本主啊,在看哪个宫中再出一名毒妇
眸子看着她,问道
“我不明白答应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顿,又言“毒妇,我入宫的时候也只是听宫人们说,还没亲眼见过呢”
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微眯了眯双眼
“后宫从来都不缺毒妇”
见人如此,不由笑出了声】答应也不必明白,既入了这九重天啊,这性子是必会变的
【压低了声】答应也一样
【又装作无事一般,看了看周围】看来答应见解不少啊,可这般有着豹子胆的毒妇可是少见,一时牵扯了宫中两大娘娘,这若是让她成了,后宫岂不是要翻了天了
听人说话,瞧着像是个安分的,
“作恶多端会遭到报应的,就算成了娘娘,也会寝食难安的”
看着园内那些枯枝,轻启朱唇,略带殇然
“听说二皇子受伤了,唉,皇嗣何罪之有”
同人一笑,算是应了她的话】答应这话,合该让这六宫心思不纯之人,细细听着,免得那日去了黄泉路,也是个不安分的
【闻人提及二皇子,忆起纳兰氏对自己的好,也是狠的牙痒痒】是啊,若非那毒妇,二殿下合该好好的,如今倒让月妃娘娘担心不已,还牵扯了六宫不合,如此之人,丢到乱葬岗也是便宜了她
与人闲谈,有些困乏,莞尔一笑,轻言道
“今日偶遇姐姐,说话倒是投趣,改日来景仁宫坐坐。我有点乏了,就先回去了”
转身离去,
同人说了这些,心里也算是有了数,见人称离,行了平礼】如此也可,本主居启祥,来给月妃娘娘请安时可来寻我
【而后,离】
刚刚送走了索绰罗氏,对昨夜发生的事情越发好奇了,让鸳鸯去外间询问,自己在塌上饮用太医开的养心肺的药】
【不一会鸳鸯回来,旁的什么也没听清,唯独他拉拉氏晋为嫔同博尔济吉特氏得大皇子青眼甚是辞耳,越发的躺不住,裹了雕风,至景阳宫,至轩外,待入】
丹蔻透过绣帕紧紧嵌入掌心,竟也觉察不出疼痛,似酸又恨】没想到就这一夜光景,让他他拉氏给窜了上去。
【后听得外头小婢来报,道是孛儿只斤答应来访,在外头侯着,收起嗤讽,无声抿笑,将游思尽数归拢,亲自出门将人引进来,止住她福身的虚礼,牵她手径直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