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皇上怎么走了啊?”小桌子走近屋内,一脸疑惑的对着苏映雪问道。
苏映雪闻言,摇了摇头道:“皇上的心意,无人能知。”
话语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对着小桌子吩咐道:“告诉底下的人,从今天开始,都夹紧了尾巴做人,不许再出去到处晃悠,好好的呆在钟粹宫内,不许出门。”
“要是有谁出去惹了什么是非出来,那么就别怪本小主绝不轻饶了他!”
小桌子看到苏映雪如此一番疾言厉色的样子后,顿时吓了一大跳,更加感到疑惑道:“呆在钟粹宫内不许出去呢。”
苏映雪脸色阴沉道:“皇上刚刚已经告诉我了,从今日起,他会暂时让敬事房的人撤掉我的绿头牌。”
“如此一来,外面的人便都会知道我已经出现了失宠的征兆了。那些曾经眼红嫉妒我的人,还不好好趁着如今这个好机会,把我生吞活剥了才怪。照我的命令吩咐下去吧,不然以后的日子只怕会更加难过。”
小桌子心下一惊,没想到今后的情形竟然如此艰巨,不敢再多怠慢什么,连忙把苏映雪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小桌子走后,那去北偏殿通知金才人今晚过来用晚膳的喜儿回来了。
喜儿进屋后,对着苏映雪疑惑道:“小主,小桌子怎么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从屋子里边跑出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夏青青的心里边这样想着,她的眼神也紧接着一转,看向了柏翠,想要看看她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柏翠面无表情的看着林逸欣,呆愣愣的样子。
眼神里边好像是想要诉说什么,但又好像是在想要认清楚什么着什么,充满了迷茫与不敢置信。
“你不是我的林姐姐!你......你现在已经完全变了...”
柏翠全身颤抖着,放佛是要把这心里边的一腔子委屈全部诉说出来。
“妹妹,我...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刚才我是因为......”
林逸欣一脸着急的看着柏翠,似乎是想要跟柏翠解释什么。
但是她发现现在的状况即便自己再怎么样解释,也已经无法让柏翠相信自己什么了。
林逸欣面对着柏翠逼视的目光,渐渐的陷入了无言当中。
夏青青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对自己很有利了。静静看她,倒还有身为赫舍里氏的骄傲,亦不过分自谦,道一句】家父一向教导,后宫是非之地,重中之重,是不被其不正之气染了自己。
【听她口中答应二字,却略觉不快,她亦是答应而来,又何苦用这样的话刺伤旁人,亦笑】是,嫔妾卑微,自然入不得其他几位的眼。
【默默许久,却开口】嫔妾妄言,可宫里头,向来只有一个主子。其他人如何,在那位眼里头,都不过是小打小闹,何须自作聪明?
【是以觉着自己妄言,下礼一句】嫔妾多话了,但且出自肺腑,不愿您因住所而误会嫔妾,您见谅。
不过迟则生变,要是让这两个人再接触一会儿的话,说不定会让她们两个人有进一步解释清楚和好的机会。
“柏翠姐姐,我们先回屋里吧,有什么话回去以后再慢慢说也不迟嘛。”
【除夕家宴三人夺了头彩,她也在旁边看个热闹,南伽抱着几枝含苞腊梅,说着听到那些宫女们私下的闲言碎语,听后搁下剪子说道】“宫里杂七杂八的事多了去,听着玩就是了”
【南伽低声到了句是,山姒挑出几枝黄腊插到白瓷瓶中,那些个鲜艳的准备捎往惠嫔处,梳妆打扮收拾利索,既入景阳宫也该好好拜见主位】
【取过披风出门至梧桦轩外,请伺候宫女通传请安,允后跟随进入见着惠嫔,行甩帕蹲身规矩行礼】“嫔妾给惠嫔娘娘请安,娘娘万安”
松雪覆墙垣,屋内烧了炭盆,又让秦娘加了两块炭进去,噼里啪啦地作响,我懒洋洋地靠在软塌上,肘撑于垫上,半眯了眸子小憩。】
【直到院外传来的娇音:山官女子求见——扬了声,让她进来,见佳人缓缓而来,蹲身行礼,便故意打趣儿她。】
山官女子先说说可带来了什么好东西,如果不够分量,本宫可不让你起来——
弯了唇角抿唇一笑】“倚梅园花开正好,嫔妾为您则了几枝最好看的,特来献给您”
【微微侧首示意南伽将花献上】“嫔妾多选了几枝含苞待放的在里头,这样花开还能延一阵子,这屋里暖意融融,开花时闻着更香”
【见惠嫔婢女将花呈上复言】“都听人说娇花配美人,嫔妾觉得这花配您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惠贵嫔-残-22博尔济吉特氏
我当是与她顽笑,阮娘也替我相迎,又叫人给她换了个新的暖手炉,外面天寒地冻,实是不宜出门,难为她风雪天里还肯来我这。】
这点小心思,若是用在别处,更好,要用来讨我开心,倒显得浪费了。起来吧,快来炭盆边上暖暖手,天这样冷,若是想送几枝黄蜡,你让奴才送来不就得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我亦回头,看了一眼窗外,这雪半分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这宫里且得寒一阵儿呢,京畿的风太涩了,吹得人不舒服。新来的姝秀个个嘴甜,把本宫夸得心里头舒服。
【哪里是风太涩,我惯会扯些有的没的话,只不过心里明晃晃挂着把尖刺,好像下一刻就要下坠,抬手示意秦娘收下黄腊,笑道】
快些坐着,昨儿个除夕夜宴你可去了?
听她的话只道】“昨夜去了,嫔妾入宫头回参加的家宴,想着也能认认各位娘娘主子,正好也能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