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抬起了头颅,满含热泪的看着陆萍,带着哭腔说道:“大人,您对奴婢的良苦用心,奴婢都记在心里,如何会怪您呢。若不是您,只怕我早就已经流落街头,甚至暴尸荒野了。娘跟我说过,您是她从前在这皇宫大内里相识的最最要好的姐妹,所以奴婢也一直相信在这宫里是有真情在的,媛儿她,她跟其他人不一样...她对奴婢的真心绝对是不假的,奴婢感觉的到...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瞒着我做了这些事情。我对她一直都是真心以待,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陆萍暗暗的在心里一个冷笑不已:傻孩子,你果然当真跟你娘从前一样的都是那么的傻呀。最最要好的真心姐妹?也只有你娘自个自以为是的这样认为的吧。
“唉,傻孩子,并不是你对别人真心,别人就一定会对你真心的。好了,你且快起来吧。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你啊,你可知我对你的期望?”陆萍一副心疼极了的样子说道。
云儿闻言,反而流出了更多的眼泪道:“奴婢...奴婢永远不会忘记大人您对奴婢的大恩大德的,不敢有负大人您。”说完,眼角的泪珠留得更多了,低下了头颅擦了一把眼泪。
陆萍闻言,心疼的说道:“好孩子,知道了还不快起来。其实今日你伤心一下也好,痛多了以后也就不痛了,这宫里的阴暗你还只是见识到了冰山一角而已。有些掏心窝子的话我也只能跟你说,因为咱们是自己人,所以我能相信也只有你。”
“奴婢也一样。”云儿缓缓站起了身子,眼神坚定的说道。苏映雪转过脑袋看向金才人,看到金才人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似乎在做着什么激烈的心里挣扎。
苏映雪看到这一幕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一件对自己来说十分不好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其实苏映雪根本不惧怕刘宇烨对她的问责,因为她准备的那个后手很快的就会起到作用了。
只是暂时还需要再等待一段时间,才能真正的发挥作用,所以苏映雪才会闭口不言,刚才没有为自己多做辩解什么。
“皇上,这一切都是苏美人指使臣妾这样干的!”
金才人好像是下了什么极大的决心一样,指着苏映雪,咬牙道:“皇上,是苏美人指使臣妾替她把那枚谦婕妤丢失的玲珑玉坠夹带出去的,她只跟臣妾说,这枚玲珑玉坠是她自己的私物,并非谦婕妤所丢失的那枚,臣妾一时糊涂,才会替她把这枚玲珑玉坠带出去。”
“臣妾从头到尾都是被她蒙蔽,受她指使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的,还请皇上明鉴!”说完,重重的磕了个响头,以示自己说的这番话绝对没有半句虚假,全部都是实话。
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眼里嘴上却是满不会在乎:“年轻是最重要的,褀姐姐说的极对,咱们一定要心态要放端正了,本来后宫女子日子就不容易,要让自己开开心心的才好,咱们一开心,就会年轻貌美,她们绞尽脑汁地争宠,不消停没几日就是老女人了,褀姐姐可别学她们,让自己开开心心的,这样几年后,还是这样仙女般的模样,皇上看到了才回更喜欢。“
越说越离谱,耍起了疯病儿,一边说一边跳着走:“嫔妾儿时陪着双亲做生意走南闯北,吃过很多苦,如今家里发达了,双亲还算和睦,只是嫔妾父亲总是走南闯北,四海为家,嫔妾对家的概念不是那么强,褀姐姐可是想家了?“
噗呲一声笑出来,好久不见这么纯真可爱的女子,只是这深宫险恶,这份纯真,她会保持多久?悄悄耳语她“只怕到时候皇上也成了糟老头子了”咳了咳,保持微笑,自己也放肆了一回,权当慰藉吧,从小家教甚严,入了宫又有宫规拘着,总是不由自己。
听其后话,很是心疼她“妹妹小心些看路,姐姐倒是比妹妹幸运一些,阿玛官至从四品,只娶了额娘一人,就是啊,从小家教甚严,女子的三从四德,四书五经,琴棋书画,都要学,姐姐倒是羡慕你,可以走南闯北,见识不同地方的风土人情,入宫几载,只跟阿玛额娘有家书来往,却未再见过,说不想家,那是假的,这一墙之隔,却如天涯一般。”
听她说完,又想起被郭络罗氏陷害降位之事来,不由愤愤而言“妹妹可知,几月前姐姐还是承乾宫的一宫主位祺嫔娘娘,可是,就是那阴狠毒辣的郭络罗氏,借着恭贺之名来霓虹堂,陷害姐姐要毁她容貌,却不知她是自己拔了簪子让身边的侍女动的手,可笑皇上居然信了她,不光降了我的位分,还将我禁足在霓虹堂三月,若不是定贵人求情,姐姐如今怕还在禁足”说到此处,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本主自问一心向佛,与人为善,不想却被她陷害,所以她才会事事与自己作对,安妹妹往后见着她可要多留个心眼”
看来宫里大部分主儿真没有刁钻古怪,若是大家都这样该多好,最烦那些尔虞我诈,有些时候只是为求自保不的不做一些违心的事情。
停了步伐,认真关切道:“嫔妾昔日在家中也学过女红与诗词歌赋,只是诗词歌赋马马虎虎,妹妹实在不擅长女工女红,虽说商家生活富庶,可是在京中家家都是权贵,权贵看不上商贾,可是我又不愿草草嫁人,便进了宫。褀姐姐担心双亲妹妹可以理解,姐姐一定要把自己顾好,这样您阿玛额娘才不会担心呢,您努力封了妃,想见家人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情。“
神秘一笑:“您想想法子,让皇上念着旧情,狠狠打那二人的一耳光才是,妹妹还盼着来日能叫您一声娘娘,多多照应咱们才好呢。妹妹觉得你一定会的,看得出来,您一定要成为您双亲最满意的女儿。“
振振有词,语气带着安慰人心的坚定。
听她说完,又想起被郭络罗氏陷害降位之事来,不由愤愤而言“妹妹可知,几月前姐姐还是承乾宫的一宫主位祺嫔娘娘,可是,就是那阴狠毒辣的郭络罗氏,借着恭贺之名来霓虹堂,陷害姐姐要毁她容貌,却不知她是自己拔了簪子让身边的侍女动的手,可笑皇上居然信了她,不光降了我的位分,还将我禁足在霓虹堂三月,若不是定贵人求情,姐姐如今怕还在禁足”说到此处,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本主自问一心向佛,与人为善,不想却被她陷害,所以她才会事事与自己作对,安妹妹往后见着她可要多留个心眼”
上次见面就听说那郭络罗氏的毒辣手段,若不是狠心和她闹上一回,早怕也被生吞活拨了。
理一理心续,复言:“咱们莫不能乱了分寸,他们就是想看咱们气急败坏的样子,这个时候千万要心平气和,不能着了那些小人的道,风水轮流转,我就不信他们可以花红白日,咱们切认真看着罢。“
“妹妹所言甚是,咱们且等着看吧”花盆底鞋走在石板上发出踏踏的清脆声音,走到岔路,已是不同路,停下脚步看她“妹妹回宫早些歇息,改日来承乾宫坐坐”说完拐去另外一条路往承乾宫回去。
今日虽没有得皇上青垂,确和贵人姐姐关系更进一步,真是意外之喜。到了岔路口,褀贵人欲回了宫,便曲膝行了一礼,:恭送褀姐姐,嫔妾改日再与姐姐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