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起了好奇之心】哦?这钮祜禄氏是何人?怎么会惹得月妃娘娘如此厌烦?
【好奇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像风车一样】既然妹妹和月妃是一个宫里的,如果有机会,还望妹妹替我在月妃面前美言几句。
左右瞧了瞧,见未有人注意,才倾身在其耳旁,压低了声】这钮祜禄氏便是害的二皇子生病的毒妇,一并诬陷了贵妃娘娘
【说完才起了身,素手抚平了衣衫上的褶皱】自然,娘娘若知道了姐姐的心思,定是欢喜的人
【压低了声】这承乾宫日后主位定为姐姐麾下
都说后宫危机四伏、人心难测,今日一闻,当真是令人胆战心惊,连忙用手拍了拍胸口,缓了气道】一个小小的常在也敢有如此野心,真是令人咋舌!
【听她后话,只双眼低垂,不露声色】妹妹可别乱说话!承乾宫无主,再不济上面还有阿史那贵人和祺贵人,我一个新进宫的常在何德何能敢担当这个位子?
【叹了口气】我呀,只求能在后宫里安身立命,别无他想。
【用茶盖轻轻拨动着细如丝的茶叶】我虽进宫不过数日,但也听闻皇上要给大阿哥另觅养母,不知何人会有这个荣幸呢?
点了点头】也是,这祺贵人也是宫里的老人了,竟半分比不得烈嫔,当真是可笑了
【闻人提及大皇子,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左右不过是几宫的娘娘罢了,如今月妃娘娘有二皇子傍身,清贵妃生产待及,想必定是惠嫔,敬贵嫔同烈嫔之间的战争吧
【搭了眸光给她】姐姐猜猜,最后何人会赢?
把玩杯盖的手突然停止,眉头一皱】我虽不懂后宫局势,但也知道这人情世故。依我看,谁会获得大阿哥抚养权本不在各个主位自己,而在于后宫人心。
【直视眼前女子的眼睛】也就是说,拥护谁的人多,谁就最有可能得到大阿哥。说到底,谁会胜出其实是掌握在我们这些低位嫔妃的手里。
【扶了扶发髻,朱唇轻启】与其去猜谁会赢,倒不如说我们希望谁赢?妹妹,不知到时候你会站到哪个阵营呢?
玩味的笑了】也是,这六宫权谋谁赢了皆是众人输了,左右挨不着咋们的事
【像是自嘲一般的笑了】我?姐姐觉得我这副破锅的身子能去支持何人?左右不过是做好自己罢了,姐姐觉着呢?
【把话题踢了回去】
只听得火盆噼里啪啦地响着,甩了甩手帕】嗐!我能觉得些什么呢,我这刚入宫,只能坐壁上观罢了。若是承乾宫有主位,我自然义不容辞鼎力相助,但如今主位空缺,我也犯不着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省得别人把你好心当做驴肝肺,说你墙头草两边倒。
【叹了口气,将那清澈的茶水一饮而尽,干涩的喉咙如清泉涌入,顿时舒服了起来,打趣儿道】这些争风吃醋的事,便由着她们高位摆布吧,我们这些个儿常在答应,又能做得了什么呢?本也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儿。
不由的说,这郭络罗氏当真是将自己的心思隐藏的深层,也好,让给瑚尔佳氏细细去品去】
【点了点头,饮了口茶】姐姐说的是,这些个事本就不是我们常在,答应能权衡什么的
【鬼魅一笑】且不说皇上自己便有安排,便是那大皇子,难得不知何人待他最好?且让娘娘们去争吧
【瞧了天热已晚】一个不注意,竟叨扰了姐姐这些时候了,我也该回宫去用药了
【咳了两声,起身行了平礼,离】
这个孛儿只斤氏倒也口风紧,至今也不肯透露半点想法,只是来日方长,这宫里的局势还需慢慢摸索。朱唇轻启】妹妹淡然处世的性子与我真像,看来咱们真是投缘,日后得空可要常来承乾宫坐坐。
【见她要走,便也不多挽留】天色已晚,妹妹回宫仔细些,改日我再去拜访妹妹。
【命兰心将她送至宫外,心里开始盘算大阿哥一事】
宫内说自己是清贵妃的棋子的传言愈发多了,恐纳兰氏多想,将自己弃之】
【着一声淡雅的宫装,发髻挽起只插入一只素钗,至轩外跪下】
嫔妾孛儿只斤氏前来给娘娘请罪
阿隐把一大叠簿子放在我面前,我这时候才知道摄理六宫有多麻烦。有些不情愿地翻开簿子,小满却匆匆来报】娘娘,孛儿只斤答应在外头跪着呢。
【我摆出一张疑惑脸】让她进来说话,在外面跪着算个什么事。
身子本还是盈弱的,在外间跪着,受了些风,这下又咳的厉害了些】
【得人允,入内同纳兰氏磕头】嫔妾…咳咳…贺娘娘主掌六宫之事
【说话间还是喘的厉害】@月妃-22纳兰玖歌
让阿隐拿了件披风给她披上,暖了壶热茶】大冬天的,这是怎么了?
【听见她的祝贺,只是淡淡一笑】宝成还伤着,又有什么好祝贺的呢。
强忍了一波咳嗽,待阿隐姑娘把披风给了自己,额首谢之】嫔妾前些日子给叶赫那拉贵人请罪病了,一直未好,也不敢来叨扰娘娘
【知自己说话错了,也不敢起身】是,到底还怪那毒妇,心思竟如此深沉,先前还假模假样的让嫔妾去算计定答应,如今又来迫害二皇子,幸皇上天慧,查明所有
挑眉,听见叶赫那拉贵人也参与其中】怎么了?她又因为什么病了?
【脸色严肃,看不出什么情绪,说辞还算冠冕堂皇】一个小常在,也敢算计到贵妃头上,如果不严办,后宫不该乱成一锅粥了?只是可怜了本宫的宝成……
见人上了心,心中欣喜,面上却依旧是忧愁的模样】原是嫔妾不争气,只是一个小小答应,让贵人用敬贵嫔压的死死的,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