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被烈嫔陷害以及昨日大皇子争斗一事,算是看尽了后宫残酷的现实,这祺贵人爱礼佛,便想来她这儿寻些清净】
【到了霓虹阁,命人通传】
这两日有些疲惫,在宫里哪也没去,就连宝华殿也几日未去了。
点了檀香在一旁,拿了佛经在手,也是半刻未曾翻页,春兰打了帘子进来说是刚常在来了,忙叫她把人迎进来。
进了内殿,请安道】给祺贵人请安。
【叹了一口气】不知祺贵人可知道昨日烈嫔诬陷嫔妾一事,嫔妾差点连小命都没了,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听了她的话心里一惊“本主只知道皇上下旨禁了她的足,让她抄写宫规,说是冤枉了你,却不知这内里妹妹是九死一生。”
那烈嫔性子张扬,皇上也是宠着,当初定常在也是被欺压的日子艰难。
一想起这个他他拉嫔,就恨得牙痒痒,但是也不方便将月妃相救一事的真相告知】嫔妾好心好意替月妃将山参转交给他他拉嫔,可他他拉嫔却怀疑是嫔妾偷盗了她的东西,还打晕了嫔妾的婢女竹心,真是粗暴至极,险些就对嫔妾动用私刑。
【顿了顿】还好皇上最终明察秋毫,还嫔妾一个清白。
【问】这他他拉嫔一直都是这样阴狠地一个人吗?
“妹妹吓坏了吧,听你说的,本主都心惊肉跳的,这烈嫔也太狠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动用私刑,妹妹好歹也是宫嫔”
闻其后话,添了话“还好如今都水落石出,皇上也还了你清白,本主与她也没什么交集,只知道她平时行事作风张扬跋扈”
摇了摇头】依嫔妾看,此事还没完,这他他拉氏怎么肯就此善罢甘休,只怕她现在恨极了嫔妾,等到她禁足解除,指不定又要兴风作浪、为非作歹!
【眼波一闪】不过好在她眼下最嫉恨的,应该是景阳宫的那位吧,如果不是惠贵嫔在皇上耳边吹枕头风,这他他拉氏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妹妹可是忘了这后宫瞬息万变,等她禁足出来,这后宫又是怎样的形势,你我都未可知,所以往后的事,谁又说得清”
想着早上传来的旨意,冷笑连连“被褫夺封号这么奇耻大辱的事,她他他拉氏这般心狠手辣的做派,往后可是有的好戏看了”
【见她连连冷笑,心下也一惊,平日里专注礼佛的祺贵人,原来也有这般心性,真是深藏不露,我平日里一向快人快语,也该学学这祺贵人伪装的本领,不然在这深宫里很容易就遭人暗算】那我们且坐山观虎斗吧,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嫔妾倒要看看这烈嫔怎么翻身!
【起身告退】天色也不早了,叨扰贵人许久,嫔妾也该告辞了。
又与她说了会话,天色不早,本想留她用膳,见她起身要走,并未挽留,让春兰亲自送了她出去,这厢让人传膳,后话不表。
封袭端茶轻声说着‘瞧着翠竹轩的主儿回来了不如去拜访毕竟一宫之人日后总是要相见’未应一盏茶后方起身道“走去瞧瞧罢打个照面总是该有的”就唤了小丫鬟去通传
去外头瞧了一遭景儿,累了也便回了翠竹轩,将将坐下,抿上一口热茶,对镜理了理鬓发,便听门房那边来传,道是文官女子来访,蹙眉想了一会儿,颔首令人通传,令人备茶点,待她来
只是小丫鬟等了会儿才回进了房内见一佳人唱礼道“嫔妾给姊姊请安”笑眯眯道“嫔妾少有走动姊姊可有怪罪于嫔妾”
见她缓步而来,弯了眸子,令含朝将人扶起
“文妹妹多礼,快坐”
令奴奉茶点,瞧着她一瞬便转了眸子
“如何能怪文妹妹呢,文妹妹初入宫,底下丫头太监可都尽心?”
音落,抿口茶,问了一句
“文妹妹今岁几何?”
落座见媵子看茶伊问着话便回着“那可就好嫔妾身边只有封袭一人”听伊问起年岁“正是破瓜之年”说着捻起一块茶点吃了半块只觉着腻只得放下抿了口茶
“能用的,只有一人?”
皱了皱眉头,忽而忆起她如今位份低,也是无可奈何,敛了眸中神思,抬眸瞧着人
“巧,文妹妹倒与我同岁,当真是缘份”
她动作落入眼中,也不好直接问出口
“文妹妹喜欢吃什么?下次来,让她们准备着”
颔首应着直道同龄又问起喜何吃食“有劳姊姊嫔妾只觉得这个若整个吃腻腻的倒也没什么”笑了两声后轻声问着“姊姊可知他他拉嫔因何褫夺封号”
“文妹妹心细”
忽而听起她道他他拉嫔之事,瞧了瞧她
“宫里头如何传的,想来文妹妹都知道,一步错,步步错”
忽而想同她下一局棋,弯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