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直接被带到问询室，并被上了手铐，这个时候，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毕竟电视他也看过，只是简单问询做笔录的话，根本不会来到这个专门打击刑事罪犯的地方，更用不着手铐这种专门针对犯罪嫌疑人的装备。
“说，你对五名受害人都做了什么？”一名警察猛地拍了下桌子，把周正吓了一跳。
“做什么了？”周正疑惑，想了想如实道：“我替他们叫救护车了。”
“人不是你打的，你会叫救护车？”警察眼睛一立，怒视着周正道：“老实讲，你究竟怎么动的手，怎么把人打成重伤的？”
警察这理讲的周正一阵牙疼，叫个救护车和打人能有什么必然的逻辑关系？
“我打的？”周正盯着警察看了一小会，歪着头问：“他们说是我动的手？”
他不敢相信，凭五毛们的胆色，也敢陷害自己。
“你别管他们怎么说！”警察猛地又拍了一下桌子，对着周正双目圆瞪道：“你要是没有问题，我们抓你干什么，吃饱了撑的？”
“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周正无奈地摇摇头，“记吃不记打，我原本看他们可怜，还想帮帮他们，把病治好呢，没想到他们反过来诬陷我。”
周正嗤笑了一声：“这种人就是活该，让人打死都不值得可怜。”
“还有闲心可怜别人？你还是可怜可怜你自己吧。多大的仇，下这么狠的手。”
另一名警察深深地看了周正一眼道：“虽然伤残鉴定现在还没出来，但根据医生说的，五名受害者均都是双侧**萎缩。初步估计，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如果出具伤残鉴定报告，基本上都会属于重伤二级。”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就算你家里钱多，努力赔偿，对方出具了谅解书，你致五人重伤，最低也足够判五年的。所以不要以为没有你什么事的样子，周正我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
第一名警察接话道：“我知道你家里已经使了路子。虽然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能让被害人一口咬定是女孩对他们动的手，可你也不想想我们是做什么的？一个生娇体弱，没有任何习武经验的女孩，能徒手将五名健康的成年男性打成重伤？”
“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选的路段也很好，正好是监控的盲区。你心里的打算，你明白我也明白，不就是一口咬定五名受害人耍流氓在先，再让人姑娘以正当防卫为理由逃过处罚么？”
“你也不替人姑娘好好考虑考虑，五人重伤，走司法程序，也得判人家姑娘防卫过当，最少她也得替你蹲三年。”
“如果是正常的民事案件，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你已经都把人打成重伤，这件事已经上升到了刑事层面，已经不是你们能私了的事情了。”
“你要是个男人，就别在这跟我们装糊涂，更别把事情推到女孩身上。”
“让人家姑娘替你受罪，你良心让狗吃了？”
两个警察一唱一和，也让周正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看来五毛并没说人是我打的，只不过警察们不信事是闵思思做的，以为我是为了逃避罪责，将责任推给了闵思思。”
想到这里，周正露出无奈地苦笑：“这也不赖警察多想，换做是我，我也不能相信闵思思能一口气把五个大老爷们踢成太监。”
“不过按照警察们的说法，如果我说出真相，闵思思也不算是正当防卫，而是防卫过当，她最后也免不了坐牢。”
“那这罪，还不如我担着，再怎么说，她今天遇到流氓，源头也在我收了对方当小妹上。听警察这意思，只要不是重伤，我们就能私了，不走法律程序，只要我能在出具伤残鉴定报告之前，把那五个人的绝育问题治好，这样我也就不用承担刑事责任了。”
得益于智商的提高，周正很快就找到了事情的解决方案。
“首先，我得先用心灵交流联系夏剑，让他帮我找一名律师做取保候审。只要出了派出所就好办了。”
“哑巴了？”警察看着沉默不语的周正，再次拍了下桌子。
“我承认，警察同志，都是我做的。”被警察打断思路的周正，直接承认道。
脑中模拟着闵思思的动作，周正编出了一套口供，滔滔不绝地对着警察们讲了起来。
……
另一处问询室内，闵思思紧张地揪着衣角，当她被带到刑警队后，她真的有些被吓坏了，吞吞吐吐地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给做笔录的警察。
“我从艺术馆里出来后不久，就被他们五个人拦住，说是要和我交朋友，要我的联系方式，我当时看他们人多，心里害怕，就给了对方自己的微信号，我想着等我离开了，再把他们删掉。可没想到他们得寸进尺，并没有放我离开，反而要约我去酒吧喝酒。
我不想去，给我的朋友们发信息求助，这个时候他们看到我拿手机发信息，就过来抢我的手机，我一害怕，就朝着抢我手机那个男人的裆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