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冷笑一声道:“为今之计,就只有带着子修去摄政王府上负荆请罪。”
沈建文虽然莽撞,但是并不愚钝,沈老夫人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这么做的意义所在。
“娘亲的意思是让我安抚好摄政王,表明自己并没有丝毫不臣之心?”
他犹豫了,不为别的,只因为摄政王齐凌夜其实为人十分低调,低调到朝中没有人能够知道他的喜好和脾性。
面对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然而又摸不清底细的人,沈建文自然胆怯。
“可儿子并不清楚摄政王喜好啊,想要负荆请罪容易,但是总得让王爷看到我们的诚意吧。”他这么说着。
沈老夫人却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说:“唉,人都有弱点,男人嘛更是简单,不外乎财权色三个字,摄政王是天潢贵胄、又权倾朝野自然是不稀罕权利和财富的,那么也唯有色这一项了啊。”
她早听说摄政王年方十九,府上连一个侍妾都没有,沈老夫人觉得这世界上的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身边没有女人只能说明他掩饰得好。
顿了顿,沈老夫人接着说:“我看,我们家的香儿配摄政王倒是绰绰有余了,要是他愿意让香儿做正妃,那把惠然抬做平妻,让香儿成为你名正言顺的嫡长女也是可以的呀!”
这话说的让沈建文动了心。
他虽然是皇上亲封的大将军,但是沈氏宗族并没有几个在朝为官的,如果能让沈念香坐上摄政王王妃的位置,那对于他的仕途也多有裨益。
至少比自诩告诫、避嫌都来不及的王尚书要得力。
只微微思虑了片刻之后,沈建文便大手一挥,说道:“这倒也是个法子,那我明日就带着香儿和子修走一趟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