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看不惯这臭军医很久了,直言不逊:“哼,你做不到的事情咱们郡主做到了,希望赵军医下次不要再口出狂言,顶撞郡主事小,您年纪这么大,伤了自己的面子就事大了。”
“抱琴!”
沈红俏低声呵斥,而抱琴却只是执拗地撇开脸去,她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
那赵军医被说的面上无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仍旧拦在她们面前不让开,甚至还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直接把箭翎拔出来的,你这小姑娘想贪功想疯了吧,就连这好人家的小伙也敢这般利用!”
“你!”抱琴刚想说回去,沈红俏就拉住了她,她不欲和他争辩,没吃饭的人总是没耐心得很。
“还请赵军医让开,事实真相与否本不在我嘴上,您若不信大可以揭开他的纱布一看究竟。”说完,沈红俏就要走。
可那赵军医不依不饶,可能觉得自己被一个小姑娘下了面子,下不来台,所以想要故意为难她一番。
就在此时,小甲带着秦隶回来了。
秦隶一掀开帘子见沈红俏面色素白,就知道不好,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了一枚糖丸塞进她嘴里。
“郡主,您好受些了吗?”他着急地询问道。
沈红俏长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多谢秦太医。”
那赵军医见他二人如此熟稔,禁不住埋怨小甲:“我不是让你去请将军过来吗,怎么把秦太医请过来了?”
小甲瑟缩着回答:“将军和王爷正议事呢,王爷说了,军医的事情本就是秦太医负责,他说的话就相当于王爷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