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红俏就直接上了手,不停地往抱琴的细腰上搔去。
后者被挠得香汗淋漓,大声求饶:“郡主娘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哎呀!”
放下这主仆二人情谊深厚不提,且看齐凌夜这边。
秦隶回去复命,面色纠结。
齐凌夜见他站在当中半天不说话,微微抬眼,就看见他扭扭捏捏地揉桑着自己的衣角。
“大男人这么矫揉造作像什么样子,让你送的药你送去了吗?”他放下手中的地图问道。
秦隶难为情地看他一眼:“送去了,但是......”
“但是什么啊。”齐凌夜沉声问。
“王爷,下回再有这差事您自己去行不行啊,人家那帐子里都是大姑娘小媳妇地,我一个大男人跑进去跟人家说,说什么大腿根子啊......”秦隶说到后头,还撅起了嘴。
那一副委屈小媳妇地样子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怎么,办这差事还委屈你了?本王看秦太医架子是越发大了,如今连我也使唤不动你了。”齐凌夜感叹着,却没人发现他的脸颊也悄然间发着烫。
秦隶忙不迭抬起头为自己辩白。
“那是一码归一码,我自然是能够为王爷鞍前马后的,只是我还没娶亲呢,跟人家姑娘说这些,万一以后被我媳妇知道了,她不得醋死啊。”
大好青年秦隶,对于仍旧摸不见看不着的未来媳妇还是很忠贞的。
齐凌夜却对此嗤之以鼻。
“没影的事,你这么着急给自己立贞洁牌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