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害怕语气太重把人得罪了,只能不停地对沈建文使眼色。
沈建文盯着沈红俏,他是越发看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女儿了。
“俏俏,这件事情关于沈家的门楣,是成全大家的好事,你不能够太不识大体了,何况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寻常,你还没嫁过去就如此善妒怎么能行呢。”
他这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语不惊人死不休。
沈红俏还没跟他算清楚帐呢,他倒好,一顶“善妒”的帽子就扣在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头上。
果然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父亲这是说的哪里话,怎么是我善妒呢?明明是有人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何况善妒可是七出之条之一,难道您想女儿还没嫁过去就被取消婚约吗?”
沈红俏从不吝啬嘴上功夫。
沈建文被她说的哑然,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么说的确是把路走死了。
乔氏却仍旧不肯放弃,苦口婆心地劝说:“二小姐,你嫁过去也是要一步步将王府中的位置坐稳的啊,有个自己人在身边帮衬着也好一些,再说了,等日后你怀孕的时候,难道让王爷独守空房吗,与其提拔一个小丫鬟,倒不如你自己的亲姐姐信得过啊。”
“住口!”沈红俏直接骂道,“沈夫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乔氏被她突如其来的暴喝吓着了,竟然像只鹌鹑一样无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