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夜将最近观察到的庆王府的异动和郑国公的事情全都和盘托出,而后又说道:“之前本王去追的那个南疆舞者,也是郑国公府献上来的,想来应该是二人之间早有勾结。”
“啊,那郑国公如果投靠了庆王,为什么郑夫人还跟你写信呢?莫非......”想脚踩两只船的话沈红俏没有说出来。
大家心知肚明,郑夫人的这种做法就是在给自己挖坑。
如果她是彻底地反水倒还好,说不定还能保住自己和女儿的姓名,但她这种示好的行为,明显就是模凌两可。
又想要攀着庆王,又想要给自己留一条好退路。
真是墙头草两边倒。
“虽然本王猜测庆王府和郑国公来往甚密,但是一直抓不到这些人的把柄,就像是那个小太监,还有之前在郑国公府一无所获一样。”
不得不说,这二人的心思的确缜密、滴水不漏。
如果不是郑夫人写了这么一封信出来,或许他们还不会怀疑到庆王的身上。
“总之,本王把该交代的事情全都说了,你就要珍重自身,不要什么事都冲在前头,等有时间的时候,本王再教你用用武器,也好有个东西防身。”
齐凌夜像是教导自己孩子的母亲一般。
沈红俏听着他的“谆谆教诲”,连连点头。
而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眨巴着圆圆的眼睛问:“那王爷,武器我可以自己选吗?”
“你想学什么?”
“弓箭啊!远距离作战的利器!”
沈红俏这是被当初那群恶人追逐留下的心理阴影。
如果当时她的手上有弓箭的话,就大可不必像用手枪那样束手束脚,还要害怕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