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炙热的呼吸交缠,气氛逐渐暧昧。
齐凌夜却浑然不觉她的抗拒,只是笑得爽朗地说着:“怎么,只许你投怀送抱,还不准我顺水推舟吗?”
沈红俏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胡说八道,气鼓鼓地瞪他一眼。
这一眼她才发现,可能齐凌夜嘴上的口脂早就被她擦掉了,之所以还那么红,是被她用力擦红的。
齐凌夜不在乎她的小脾气,只浑当成她撒娇了,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好了,不惹你了,我还要去前面敬酒,等我晚上回来。”
这句“晚上回来”好像成了一句封印,让沈红俏久久地愣在原地,连齐凌夜什么时候出去,抱琴和知书什么时候进来的,她都浑然不觉。
“王妃!”
沈红俏被这一声惊醒过来,愣愣地看向抱琴:“啊,你说什么?”
抱琴捂着嘴,心里憋笑:“王妃,奴婢问您是不是先把身上的凤冠和嫁衣除了,也好松快一些!”
她低着头看了眼身上反复累赘的红色嫁衣,这衣服穿着的确累人,还有这脑袋上沉重的金冠,戴的她脖子一阵阵地酸痛。
“可是,这些能脱掉吗?不会失了规矩吗?”虽然她没结过婚,但是喜婆之前也再三叮嘱过,喜服和凤冠要等王爷回来才能脱。
抱琴一边准备着热水喝帕子,一边回答她的疑惑:“王爷早就吩咐了,只要王妃觉得不舒服就可以脱,说这是您自己家,王妃不必要拘束。”
“自家吗?”沈红俏喃喃自语着,随即又绽放了一抹微笑。
“我知道了,那就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