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正并不担心晓晓走了之后店里会忙不过来,相反,阿正也想在春节期间给自己放一个假,他也好长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晓晓的脸上再次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来,她说道:“阿正,我还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其实我父母是希望我回去相亲之后嫁人,结婚生子,不要再回来了。”
晓晓说完便看着阿正,仿佛在等待着阿正的反应一样。
阿正“哦”了一声,内心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只是觉得非常的意外,然后表情有些不自然。
“这样也挺好的,毕竟像你这个年纪,在老家的话也算是晚婚了,再在外面呆几年,回家都成老姑娘了。而且你还能在父母和亲人的身边,挺好的。”
阿正说道,为了安慰晓晓,他还特意尴尬的笑了笑。
晓晓失落起来,她嘟着嘴有些委屈的说道:“有什么好的,嫁在那种地方,一辈子也走不出去了,和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生子,一眼都能看到头了,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阿正楞了一下,想不到看上去粗糙的晓晓,内心竟然还有着这么细腻的感情和想法,阿正觉得也许是自己从前一直不了解她吧,才会觉得晓晓那么陌生。
“晓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有时候人是斗不过命运的。”阿正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不知道为何,突然间便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晓晓不高兴的站了起来,她拿着抹布去擦桌子了,做事情也更加的勤快了,只是从那之后,晓晓对阿正开始不那么待见起来,她的脸上很少看到那开朗的笑容了,并且有意躲避和阿正的交集。
阿正也感到非常的无奈,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不过就是说了两句话,哪里惹到她了?但是晓晓如果明年真的不来了的话,阿正还真的有些担忧,这意味着他从现在开始就要物色新的人选来取代晓晓的位置了。
毕竟要找到一个像晓晓这样勤快,人又老实的人不是那么的容易。
席城在熟悉了总经理的一系列工作之后,也没有那么繁忙了,为了履行自己的约定,他开始准备约会温婉,但是每次都会想到安好好和小宝,每次都迟疑不前,为此顾总都有些生气了。
又一个下班的时间,同事们纷纷打卡回家了,席城也收拾了桌子准备回到他住的酒店去,这时候他注意到了温婉也刚刚才下班,正走在他的前面。
他知道这是一个好时机,去接近温婉的好机会,虽然他知道温婉并不会拒绝他,他能够感觉到温婉那炙热的眼神,特别是在那天安好好来公司闹了一场之后,他和安好好分手的消息就被传开了。
不止是温婉,办公室里好几个单身的女人已经盯上了席城,对他频频抛媚眼,暗送秋波,这些席城都是视而不见的。
正当他准备加快脚步赶上温婉的时候,却发现了程晓北正抱着一束黄色的玫瑰花站在公司的门口左顾右盼。
温婉看到了程晓北抱着花在门口的时候,身体明显的僵硬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因为在程晓北结束了安好好的案子之后,他便开始频繁的有事没事出现在温婉的视线当中了。
让温婉感到非常的不适应,当初找他主要是为了安好好的案子,后来他们的确也在一起频繁出入过一段时间,主要还是讨论安好好的案子,温婉觉得就算她得不到席城,也希望席城过得开心一点。
可是现在程晓北再出现的话,温婉实在觉得有些难受,她觉得一定是自己之前的行为让程晓北误解了,她的心里只喜欢席城,并不喜欢程晓北。
温婉叹了一口气,决定和他说清楚,免得耽误了彼此的时间。
程晓北终于看到了温婉,帅气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来。
“温婉,你可算下班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好长时间了。”程晓北说着便将黄色的玫瑰花交到了温婉的手中。
温婉伸手将花抱在了胸前,对程晓北说道:“晓北,真的非常谢谢你的花,不过我觉得你以后没有必要再给我送花了,咱们只是同学关系,送花不太合适。”
温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委婉一些,不让程晓北的自尊心受到打击,她知道像程晓北这种以前深深自卑过的人,一般自尊心都是非常强烈的。
果然程晓北听了温婉的话后,敏感的他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笑容来,席城就在他们的身后看着,想看看这个程晓北到底要干嘛。
“温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程晓北抓着温婉的手臂说道。
面对程晓北突然的变化,温婉感到有些吃惊,怎么会突然就变得让人有些害怕起来了呢?
“对不起,晓北,我之前一直都当咱们是朋友,现在安好好的案子也已经结束了,我觉得朋友之间还是适当的保持一些距离比较好,如果我之前有什么行为让你误解了我的话,那么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晓北。”
温婉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她就是不喜欢程晓北,之前也是因为他律师的身份才和他有所交集的,还有那天在酒吧的确非常感激晓北的相救,可是这些都不能成为她爱上一个人的理由。
晓北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他和他的哥们萧萧为了追到温婉,在背后下了那么多的功夫,现在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他觉得温婉差一点就能够被他打动了,这种失败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晓北想起了自己刚当律师那会总是败官司的情景,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种满是挫败的困局中,他曾经挣扎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爬出那个泥潭之中。
“温婉,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该给了我希望之后再拒绝我,温婉,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和机会,相信我,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程晓北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说话也像是在乞丐在乞求自己一件非常想得到的东西一样。
温婉感到有些害怕,她学过一些心理学,甚至开始怀疑这个程晓北是不是心里有些问题,不然怎么会突然换了一个人格一样,之前他可是风度翩翩的大律师呀,现在却像是一个无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