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包间，张研江长吁口气。
“小五，原来你在这呢？”他向张母所在包间里走去，听到了楼下一个女人在说话。
“这么大的饭店，吃饭要花不少钱吧？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能还啊？”
“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了？”一个男生的声音响起，听声音他年龄应该不是很大，也就二十多岁。
走到包间门口，张研江停下了脚步，没有进入包间里。
包间里，张母正在吃饭，吃的很快乐，完全把刚才的不愉快忘记了。
妇女在旁边看着张母吃，焦急的等待着他，见他过来了，才算松了口气。
“小五，做人可不是这样做的。”女人的声音又传进他的耳朵里。
“我什么时候借你钱了？我做人怎么了？”
“看来你们一家人都一个样子。你爸妈欠我的钱，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们欠你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要钱去找他们要去。”
“你爸妈欠债逃了，你让我上哪去找他们去？”
“怎么了？进来啊。”见张研江久久不进包间，妇女招呼他。
他笑了笑，走进包间，但并没有关门。
“阿姨，刚才是怎么回事？奶奶怎么跑去别的包间了？”他没有责怪的意思。
“阿姨说想去卫生间，我本来打算陪她一起，她说自己可以，不让我去。结果她跑到了隔壁，我听到他们的争吵，跑去隔壁包间，阿姨已经把可乐倒在那人的身上了。”妇女解释道。
“下次注意点吧。”
“我看那个男人就是得理不饶人。一个破褂子，哪值得两万？他就是看我们好欺负才这么做的。”她心里全都是气。
“事情都解决了，算了吧，下次小心一点就好了。”他没有评价男人的做法是对是错。
“这种人就该遭到天谴。”她恶狠狠的诅咒。
他摇头。
“欠钱不还你还有理是吧？”下面又传来一声更尖锐的声音，听声音还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
“下面怎么了？”他疑惑的问道。
她摇头，也不知道怎么了。
“阿姨，你先看着奶奶，我下去看看。”
“哦，好。”
他跑出包间，下了楼。
一楼人满为患，几张桌子都已经坐满了人，其中一张临近门口的桌子站着三个二十多岁的男生，其中一名戴着眼镜的男生面前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脸的怒气看着男生。
几名服务员站在不远处看热闹，完全没有管的意思。
他环视一周，没有看到张叔。
“你到底要怎么样？我说了，欠钱的人不是我，是我爸妈。他们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刚大学毕业，现在还是实习生，你觉得你纠缠我，我有钱还给你吗？”戴眼镜的男生一脸的不屑，说道。
“你有没有钱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爸妈欠我的钱就得还。”女人说道。
“我没有钱还给你，想要钱就去找我爸妈要去。”男生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要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