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刘天把陈平梅的棍子,砸断了在地面上,持棍人却早已稳站在另一处地上。
「棍断了,陈老是空手再战,还是补多一根棍子再战?」
「又不是鸡蛋糖水不用补,而且老夫一生只学棍法,棍不在手就不战了,是老夫败了。」
「陈老客气了,小子看出来手中无棍心中却有,而且那跟棍没有手印,不是你常用的棍子,是小子占了你的便宜才对。」
「呵呵,占便宜的是老夫才对!跟老夫对战还手下留力,辛苦你了。」
「这你也知道…陈老让小子也出了不少的力。」
「身为武人就直接一点!有时间可以来找老夫,带你去看看部队的新武,去练练他们,来吗?」
「陈老固所愿也,小子不敢请耳。」
他知道陈老是在提醒其他的人,做得不要太过份…还是提醒我不要太过份呢?
●.
「下一位。」
此时,陈平梅走时却看到上台的人,瞳孔收缩了一下,来人也向他抱半问好。
他回礼后,想想还是有好戏在,吃完花生再回家弄孙为乐也不迟。
「你好,本人方相丞,一身武汉师承我丈人的白眉拳。」
又是峨眉派,尽出人材吗?
来人的气息很奇怪,时强时弱时无时有状况…不是受了内伤就是半步大师的境界,才会让我有这感觉。
「请问你的丈人,贵姓?」
「免贵,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