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杨艳丽也说不出什么感情,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想得到她。这么好几年都没变过,也没有计较过她的以前,也不管家里的反对、兄弟几个的取笑。
他甚至想过要同她结婚。
可是这种想法坚持就在刚才似乎动摇了。
柳小暖一觉睡到了自然醒,拿过手机看了看已经是下午五点钟。有几个未接。
“踏麻滴,这是有杀父之仇才有的态度。这样下去非被整死不可。”柳小暖脑子里闪过苏凌恶狼般残酷扑食般的样子,嘴里狠狠的骂着。下床飞速进了洗手间,将自己冲洗赶紧。看着身上青疤红印,手上用力的揉搓着,一边继续咬牙切齿的问遍了苏家祖上八辈。
能让自己睡的这么死,电话都听不到,可想而知被折磨到了什么程度、。书里电视里看到过狠的,还曾想象过,却没想到遇到了比看到的还狠。狠到她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洗手间放着一套很高级的化妆品,不是她第一来见过的品牌。
她不喜欢太昂贵的,她认为似她这般年纪的女孩肌肤是最好的,水水嫩嫩的,目前根本不需要去做美容护理按摩什么的,也不需要太高级的护肤品。平时只要一般纯天然补水的就好。至于有些重要的场合自然另当别论。
她只是从自己随身带的小包里拿出平时用的乳,液轻轻拍打在脸上,抹了点防晒霜。稍微画了点眼线,抹了自然色的唇膏。才坐进沙发回电话。
先是颜妍。
她以为需要费点口舌才能将她失踪大半天的原因说清楚,没想到颜妍接上电话就说:“罗先生说你你去工作了,没事儿你放心上班吧。我等你回来、”
她告诉颜妍这几天是因为她工作的人家在外粉了,也就是粉刷外表。所以在罗子谦家里住两天。
这样的解释其实是破绽百出的,因为她完全可以回苏家或者回自己家住。
但是颜颜却没仔细过问。她知道一半原因是颜妍对她的信任,另一半原因是她住在罗子谦家里,他现在是颜妍的男神,已经没有之一了。
“好的,我就是回去帮着看看,一会就回来了。”
很快挂了电话,苦笑一声。
苏凌还真是煞费苦心,一定是他让罗子谦告诉颜妍她去工作了。可不是么,当苏凌的女佣,全权伺候就是她的工作,只不过将工作由他的家挪到了酒店而已。
她又给小致回了电话,小致说约好了七天以后去吉他补习班正式上课。因为这几天老师带的学生要参加什么综艺选秀,正忙着给学生指导。
“好,你先把暑假作业赶一赶。等开班了就好好学,对了,几本课外书看过了么,我可要考察的。”
她给小致定了计划,从初一开始每年的寒暑假都必须看几本名著,以提高他的文学修养。
小致在电话那头保证:“我一定用七天时间看完一本书,写完暑假作业。”
这孩子怎么这么着急呢?她忙说:“书可不是囫囵吞枣的,的细细看,慢慢消化,给你的可都是世界名著啊。还有暑假作业,那是一个暑假的作业,是让你巩固以前的知识,为下学期预热的,不能赶。”
小致嘻嘻一笑:“姐,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好,。我都听你的,每天看几十页书,好好品味精髓。每天写一点作业,不赶、”
柳小暖自己也笑了,她越来越觉得她不像小致的姐姐,像妈妈。她想把他的一切事都打理好,还很前茅后盾,又想让他多看几本书,早早写完暑假作业,还想他慢慢阅读,领会精髓。天天复习、
挂了电话,这才给妈妈打了过去口头表表孝心。
狄文静那边听起来很忙,很快说了几句:“小暖,你自己多照顾自己。那家的朱嫂张嫂人都不错。我这边很忙。老爷子就要回来了。下边的卧室要收拾出来,医生护士的房间也要收拾。你苏叔身体又不好了。”
家里这么多事儿,柳小暖真替妈妈着急。试探着问:“那要不要我请假回来帮你。”
狄文静忙说:“不用不用,苏凌那个魔头说不定会回来。看到他妈心里就不舒服、还有苏洛依妈可不想她一直挤兑你。”
柳小暖咬着牙:“可是,你会很累的。你身体也不好。”
狄文静笑了笑::“有你这几句话妈就心满意足了、你放心,又不要妈动手。好了,不说了。”
三个最重要的人都联系过了,柳小暖起身背好自己的小包准备离开。这才自忽然觉得腰酸腿软浑身乏力,还伴着头晕耳鸣。
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
这才想起还没吃饭。
一眼看到茶几上放着点心,鸡腿,汉堡,牛奶什么的。
拿起点心就吃,顺手将牛奶鸡腿放进微波炉转了转。
“该死的渣男,差点害老娘胃痉挛。”
她下意识的爆着粗口,狠狠地将鸡腿塞进嘴里、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还有好几个人要依靠她,得养好身体、
吃饱喝足,越想心里越生气。端起剩下的一点牛奶走去床边,扬起手想要泼下去。脑子里出现了很污的场景,百花花的牛奶是不是很像那什么让人恶心的东西、
想想还是算了、苏凌爷一样的存在,虽然这间房是他专属的包间。但是他绝对不会自己换洗床单整理房间的。被人家服务员看到床单被褥上有地图,不知道怎么骂呢。
心里总是憋着一口气。吃饱了,暂时也没什么要做的。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柳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的到。
眉眼一弯,推开衣帽间走了进去。
这该死的饿狼。有钱就是任性、这么高级的酒店不但有专属房间,房间里一应俱全,竟然还有衣帽间。
简直是太奢侈了、
他的家,不管是苏家还是他自己的家,都算得上豪宅。还要在酒店包房,应该是野花野草太多了吧。
想到自己也是他的一朵野花,还是如此被碾的零落成泥般的,心里那股子气怎么也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