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许斯霆,很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婚礼,不过很抱歉,我现在正式宣布,我的婚礼取消!”
宾客哗然,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时婕如五雷轰顶,眼前一黑,身体摇晃了一下。
云墨诗急忙扶了她一把,她才站稳。
“斯霆,为什么?为什么要取消婚约,我爱了你那么多年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够了!时婧!别再演戏了!这个婚约是怎么来的,你比我更清楚!”许斯霆冷着脸,厉声说道。
他知道了!!!
“我……”时婧双眼一翻白,差点晕了过去!
云墨诗不可置信的看看时婧,转身离开。
许斯霆当场拆穿了时婧,宾客瞬间明白了,感情这个时小姐是个冒牌货,是来骗婚的。
人群炸开了锅,不断的对时婧指指点点。
“今天的宴席照常举行,不过不是结婚宴!”许斯霆忽然觉得心里轻松了,有一种解脱的快感。
“好!”众人纷纷鼓掌。
“希望许影帝早日觅得良缘,我们能够喝到你真正的喜酒!”人群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笑道。
宾客们纷纷附议。
“不,斯霆,不可以,你怎么能抛弃我,我们都已经……”时婧涕泗横流,完全无法接受。
众人纷纷捂嘴偷笑,这种事情,竟然也拿出来说,那个时婧疯了吧,还要不要个脸了。
也有一些人对时婧报以同情,男女都到马上结婚才分手,而且还一起滚了床单,损失最大的是女人!但是一想到以前时婧的无法无天的所作所为!立即将那点同情心都收了回来。
不少人眼里对许斯霆满含敬畏之情,他放任时婧那么多年,不闻不问时婧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只要没有许影帝的庇佑,时婧的下场,可想而知……
“呵……”许斯霆冷笑着从画面上消失了!
紧接着一段录像接了上来,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如饥似渴的女人滚作了一团,那个女人显然就是今天的新娘。
而那个男的,虽然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侧脸,但是所有人一下子就看出来了,那不是许影帝!
这个女人,不但骗婚,还偷人,什么东西。
“这……不,这是假的,这不可能!”时婧声嘶力竭的吼道,发了疯一样朝大屏幕冲去。
突然她踩住了婚纱裙摆,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栽去,脑袋磕在了大理石地板上,鲜血如注!
大屏幕上暧昧的场景,依然在上演……
此时,许斯霆他一身轻松的离开ST,迫不及待的亲自开车前往仁爱医院。
他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他想见简初心都想疯了!
许斯霆很快接到了许影的消息:首长,祁薇不见了!
Shit!不是起不来床了吗,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此时的仁爱医院,简初心病房里,气氛冷得空气都凝固了。
心虚的许靳西站立不安的待在床对面的椅子前,一直留意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像睡过去的简初心的动静。
“砰!”房门被打开,一个高大挺拔气场十足的男人走了进来。
许靳西神色一愣,这个人是谁?怎么有点见到他亲哥的即视感。
简初心感觉到了危险,条件反射性的睁开了眼睛,当她看清来人,心底莫名的烦躁,“你怎么死出来了!”
“听说你死了,来给你收尸!”男人嫌弃的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简初心,心疼得揪在了一起。
“是谁干的?”男人指着许靳西,还没等到简初心回应,反手就是一拳朝许靳西砸去。
毫无防备的许靳西,捂着肚子疼到差点跪下,五官都扭曲了。
男人似乎还不解恨,挥拳朝许靳西的脊梁砸去……
完了……许靳西直觉凭他的本事根本就躲不掉,看来他下半辈子要跟床为伴了。
罢了,这样也好,都是他的报应。
千钧一发之间,简初心下意识的喝道,“凌夜,住手!”
“小心心!你不生气了?”许靳西喜得都想在地上翻几个跟头,她原谅他了?
凌夜撇撇嘴,收回了手,“没用的废物!连你二哥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靠!
许靳西转念一想,的确如此,原来这混蛋就是凌夜,难怪那么强!
“心心!”祈薇猛的冲进来,像八爪章鱼似的搂着简初心,“听说你自杀了……”
“咳咳……”简初心红着脸,喘不过来气。
凌夜黑着脸上前将祈薇拎开,“出门没带脑子?”
“呃……”祈薇歉意的看着大口大口喘气的简初心,“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激动了!”
“祈薇,你这个骗子……”
“心心,不关我的事,这都是老大的意思!”祈薇一推二六五,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
虽然被那个死男人揍惨了,但是卧床一周就能下地了,临时得到老大的指示,这才躺在床上装,一直装到现在,装得她骨头都发痒了。
“你不是想我了来看看,不是为了任务吗?”简初心逼视祈薇。
“呃……”祈薇吐了吐舌头,躲在了凌夜身后。
凌夜兴致勃勃的看着像只小猫一样竖起爪子的简初心,谁说她没有求生意志,这不好好地吗,瞧那大眼睛瞪得多有神,那个狗屎院长竟然敢骗他……
忽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慈祥的老人出现在门口,看到床上的简初心满脸欣喜,“哎呀,这不是多多吗?你怎么躺床上啊,是不是又淘气摔着了?”
多多?许靳西急忙走上去,“姨奶奶,你怎么来了?”
“小西,你在这里啊,让我好找,我早上那会趴在窗口,看到你进医院了,都快把医院找遍了,都没看到你!你怎么跟苏菡的女儿在一起啊?她妈妈呢?”
我去,这老奶奶又把她认成她妈妈苏菡了!简初心无语望天。
“我……”许靳西语塞,这两个问题还真是天马行空,“姨奶奶,累坏了吧,快回病房去休息!”
他半强迫拥着席沁香走出门。
“哎,小西,我不累啊,我想跟多多说说话,在医院都快闷死了!”席沁香挣扎着不肯走,但是许靳西半拥半抱的把她弄了出去,对外面的雷远使了个眼色。
雷远立即上前,将席沁香带走了。
当许靳西转身欲进门时,小白带着王姨赶到了。
“西少,抱歉,王姨刚才在做治疗不能离开病房!”
“小姐呢,我家小姐在哪儿?”王姨的视线下意识的往病房里探,小白说带她来找小姐,她高兴得不行,连治疗都不想做了,但是医生很严重的警告她,如果不按时做治疗,她的问题会很严重,她无奈之下做了治疗,所以现在才过来。
简初心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浑身没有力气,根本起不来,“王姨?是你吗?”
凌夜急忙伸手扶了她一把,坐在她身后抱着她防止她摔倒。
简初心后背挨着凌夜的胸膛,身体瞬间僵硬,但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几乎是个废人了,不借助别人的力量根本就没法坐稳。
“小姐!”王姨听见简初心的声音眼前一亮,许靳西为她推开门。
王姨和简初心的视线,就那样在半空中相遇了。
“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王姨小跑到病床前,一把抓住简初心的手潸然泪下,她的视线不经意的看到了简简初心手腕上的伤口,瞳孔一缩。
“我没事,没想到还能看到你,太好了!”简初心不由得鼻子一酸,两人相拥而泣。
凌夜眼底闪过一抹嫌弃,女人就是麻烦!
站在门口的许靳西看到坐在床上的凌夜,特别特别特别的刺眼,想上前把他丢出去……
可是,只要他行动,被丢出去的肯定是他!
简初心哭够了,给王姨擦擦眼泪,“王姨,谁送你来的,怎么没看到福伯!”
王姨的目光有些闪躲,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答道,“前段时间左家出了点事情,我被西少的手下救了,一直在这家医院养伤!”
此时王姨才发现简初心身后有个男人,她有些疑惑的看看冷着脸的凌夜,莫名觉得他有些危险。
简初心不知道许靳西竟然还关照过王姨,他半句都没提过,“啊……那你现在……”
“都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了,只要再做半个月治疗,就全好了!”
“是吗?那就好!”简初心渐渐放了心。
王姨翻开一个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精致的匣子递给简初心,“小姐,这是夫人当年给你留下的东西,一直在福伯那里保管着,福伯说小姐现在结婚了,独立了,是时候交给你了!”
奇怪,为什么福伯不亲自对她说,还要王姨转达?
简初心愣愣的看着那个精致的小东西,“我小时候好像在妈妈的梳妆台上见过这个!”她的视线落在那把小锁上,“钥匙呢?王姨!”
王姨一愣,“小姐,福伯说钥匙在你手里啊!”
啊!简初心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没有啊,妈妈没有给过我啊。”
王姨目瞪口呆,这……这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