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夜的生日,过得极为开心。
林婉晴破例开恩,让方休从客厅的沙发上,搬回了卧室。
当然,依然是一个睡在大床上,而另外一个则是打地铺。
但方休还是高兴得不行,又是给林婉晴端洗脚水,又是给她热牛奶,活活像是古时候的贴身丫鬟。
“方休,以前是我错怪你了。”
林婉晴义正言辞,拒绝了方休想要帮她亲手洗脚的打算。
这让方休颇为失望。
只得坐在地铺上,对着洗脚盆里林婉晴那双白皙粉嫩的莲足,偷偷打量个不停。
察觉到方休那颇为不老实的目光,林婉晴只觉俏脸发热,浑身都不自在。
她不由得暗暗气闷。
就方休这种人,会舍得把送外卖赚来的钱,都捐给那座大山里的留守儿童学校吗?
“啊——婉晴,你刚才说什么?”
方休正盯着林婉晴那对浑圆笔直的小腿,暗暗咽口水,全然没有注意到林婉晴的话语。
他不由得恋恋不舍的挪开目光,抬眼望向林婉晴,一脸懵逼。
“没什么,以后不用给我倒洗脚水,我自己会去洗。”
林婉晴嘴角抽搐,已经开始后悔让方休回到卧室睡觉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生理需求很正常。
要是某天方休按捺不住,对自己胡来该怎么办?
想到这个问题,林婉晴俏脸滚烫,胡乱把脚擦干,然后身子一歪,背对方休躺下了。
“哦哦,那婉晴你先睡,我去把洗脚水给倒了。”
方休也弄不清林婉晴为何突然变冷漠了,前一刻不好好好的吗?
女人,果然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善变动物……
他乐呵呵的说完,端起洗脚水往卫生间而去。
洗漱一番之后,便喜滋滋的躺在了地铺上。
盯着大床上林婉晴的曼妙背影,瞧得心猿意马,那叫一个难熬。
“你不睡觉,盯着我看干嘛?”
岂料就在这时,林婉晴豁然翻身坐起,气鼓鼓的瞪着方休道。
“没啊,婉晴你咋知道我在盯着你?”
方休老脸一烫,死活不肯承认,气得林婉晴银牙暗咬,那叫一个恨啊。
“以后睡觉,你转过身去,不许面朝我这边!”
林婉晴近乎野蛮的说完,掀起薄毯,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看得方休一个劲的默默唉声叹气,索性抱起枕头,主动往客厅走去。
“……”
听到卧室房门被方休轻轻合上,门外的脚步声消失。
林婉晴转过身,盯着床下那空荡荡的地铺。
不知为何,她的一颗芳心,莫名也变得空荡荡起来。
“嘿嘿,小子,又被你媳妇给赶出来了?”
客厅之内,刚铺好沙发的方休还没来得及躺下。
落地窗外的阳台上,却是响起了道极为细微的幸灾乐祸之声。
“……我说你好歹也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了,怎么就不学好,老是扒窗户上来?”
听到这道熟悉的苍老嗓音,方休嘴角抽搐得厉害。
他黑着脸,不得不硬着头皮打开落地窗,将负着双手的周文龙给放进客厅来。
“走正门哪能体现老夫的身份,高人就该高来高去,不走寻常路。”
满头银发的周文龙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抖个不停。
“不错,你小子的乐道造诣已经有几分火候了,离老头子我年轻时,也就差个十万八千里而已了。”
方休翻了翻白眼,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瓮声瓮气道:“你为啥非得让我上去拆台?”
“当然是为了展现咱们清音派的实力啊!”
周文龙怪眼一翻,仿佛让方休在众目睽睽之下,上台打脸韩易辰,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少来了,什么狗屁清音派,算上你这个掌教,再算上我这个副掌门兼任火头工外加扫地童子。”
“一共就两个人……”
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就被这个臭不要脸的糟老头子,给忽悠加入了什么清音派。
顺便还学了个“纯阳童子功”。
这下好了,堂堂的龙城方家大少,虽然流连花丛,偏偏却是“守身如玉”。
当了足足二十多年的老处男!
二十多年啊,有谁知道,方休这二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搞得那帮龙城的纨绔们,都在背地里恶趣满满的揣测,方大少是不是身体有毛病?
更有甚者,还信誓旦旦说方少不爱红妆爱须眉……
种种过往,如同走马灯一般浮现在方休眼前,顿时让他悲愤无比的嚷嚷起来。
“退派,我要退出清音派,老子不想当处男了!”
“嘿嘿,这可就由不得你了,纯阳功的修炼途中破了色戒,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哟。”
周文龙不怀好意的嘿嘿怪笑。
“当然,要是你想当一辈子的那啥,为师也不介意破例一次。”
“让你在二十五岁之前,去体验一把真男人的感觉……”
这尼玛,老是用这种臭不要脸的理由来威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