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些老套的问话,吏人听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心思听了。
过了一会儿,干脆把身子偷偷靠在一边的墙边,双目倒是还盯着前面太子的身子。
然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那个从进来似乎就一直充当了太子臻背景板的皂服侍人,幽暗的烛火下,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那完全就算是一张女子的脸,一个可以说是很美的女子。
端着烛火的双手在某个瞬间,一指忽然漏了一个缝隙,一张只写着俩个字的纸条外露了出来。
烛火下,对面被铁链束缚的人犯很容易的便可以看清楚上面的字。
“本宫再不想来你这里浪费口舌,最后问你一遍……”太子臻依旧在继续着他的问话。
他咫尺,高行思蓬乱着头发一张面乌黑八七的,双眼浑浊的简直如同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
就是这样一双眼,在某个瞬间恰巧的睁开,恰巧的对上了前面一道门口那点点烛火的光。
“庆……”
“招……”
狼狈的太监在心里无声的念出上面的俩个字,暗暗的记住,眼角余光暗暗暼了那拿烛的侍人,又极迅速的收回目光。
他依旧日期一句话也不说,太子臻似乎再无耐心,一甩袖子大步往外去。
他一走,那皂服侍人忙跟上。
“殿下这边完了?”一道门口等待的吏人忙忙问,却是得不到一点回应,太子同他的侍人已经大步离开。吏人只好自顾回去锁牢房的门。
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