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雪开始变大变密，窸窸窣窣的落在肩头，就连呼出的气都带着一股凉意。
今善感觉自己的双腿也变得僵硬，试着动动发现双腿很难动弹，竟然似乎被冻僵了。
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一时间袖下的双手顿住在腿上。
耳边传来匆匆的脚步声，雪大了脚步带着咯吱的踩雪声，让人很难忽视。
“殿下！”
是玉霞的声音今善僵着身子微微回头：“玉霞你怎么来了？”
玉霞已经过来眼前，满眼带泪也跪下来。
双手握住今善的胳膊，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终于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今善也没说说话，风雪中俩人都很沉默！
“回去吧。”好一会儿今善开口。
一听这话玉霞一下急了，今善感觉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用力几分：“殿下你……”
“回去，这是本宫的命令。”今善打断她，慢慢挣脱她的手，扭正科身子再不看她一眼。
“不要，让奴婢陪着殿下吧。”玉霞哀求。
今善无视她语气里的哀求，正要再开口打断她。
却听玉霞又急切道：“无论殿下在做什么，奴婢都想陪着，殿下别赶我走。”
看着今善不说话，又补充：“无论殿下怎么赶奴婢都不会离开。”
说罢也赌气一般的扭正了身子，目视前方乾清宫的大红宫门。
今善还是第一次发现玉霞这个人居然还有几分倔强性子，平素想出向来都是自己说什么玉霞就听什么，自己说怎么做玉霞就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