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叔说的明个儿直接去询问事情结果这法子不错,不过,我觉着,这事若只是顺嘴一问会更好”以当时衙差只说了一口在不提及就能看出,这事县太爷哪里是过了,可人不能不小心啊,这灾情还没完呢,谁知道接下来县太爷会不会做错事,然后不要脸的将老头子攀扯出来。
小黑可是给过她,知府大人有将当时府城外暴动的事,往白潭村推的意图的提醒。为了老李家能平平安安,她不得不小人之心,在合适的时候,将目前这唯一的隐患决绝。
在众人的洗耳恭听里,秦望舒先提起浸泡种子的事,在说到过滤水。
浸泡种子的事,大家都知道迟早要上报,这时跟张氏闹开,立即上报最好,可这过滤水的事,他们也不是没与人说过。
至少宋家村所有来过她们几家的人,还都奇怪过他们那大小木桶,而他们也提过一嘴巴,只是每每说那样的水清澈透亮,没有泥沙,别人都客气的抿唇不语。
“老四媳妇,虽然没有明说,但浸泡种子之事,大家都有秩一同的往我身上推了,现在按到你村长叔头上会不会在出毛病,而那过滤水时,张氏是在的”老财爷爷是让人给吭怕了,就怕这两项又成为谁手里的把柄。
怕哪天别人如许老头似的骄傲的带着管差找来。
虽说若真到那天,他们想方设法都会圆回来,可一次又一次让人钻空子,这就是老四媳妇的那句话了···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强。
蓦然想起那天张氏拐弯抹角的打听,关家嫂子的回答,秦望舒懊恼的一拍脑门:“我糊涂了,还好有老财爷爷”
本想说你只是一时大意,却见她快速陷入沉思,老财爷爷合上嘴,并示意众人别打扰。
果然,两盏茶后,她笑了:“那明天老财爷爷也跟着走一趟,至于村长叔,就结合老财爷爷的种种种田技巧,开拓种药思路”
“种药?!”
出声的,没出声的都一副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模样,那句嘀咕之后,一个个都盯眼看着那小小女子。
种药,想都没敢想过好吗!
药材历来都是山林的馈赠,怎么能种?
“各位叔伯你们看啊,这菜能种,这粮食能种,这果树也能种,为何这药材就不能了?”一个反问后,没给各位任何的回答时间,她自答。
“你们看啊,这菜有种子,这粮食有种子,这果树既有能扦插的,还有能播种的”
“不说这些能扦插的,咱就说这有种子的”
“既然有种子的就能种,那山里,田地里有种子的药材,咱怎么就不能收集种子自己种种看?”
相对而视,眼神交流,大家心头都被这句怎么就不能种种看搅动了。
许久,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了老财爷爷身上。
这想法是可行的想法,但这始终只是想法,说出去可能会受到重视,也可能会被谴责。
你都没尝试过,你怎么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