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啊!”揽住小夏的肩膀,秦望舒突然亲热得不得了。
嘴角没忍住的抖了下,小夏抬手慢慢的将揽在自己肩头的手臂推开。
“四嫂,你不用这样,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含着笑,秦望舒再一次揽上去:“小妹啊,嫂子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不用,四嫂你对我已经够好了”在好,她怕是真要为她杀人了。
心知今天这事,不说给两老操心才是最正确的,回到驿站的小夏一句话都没说,而秦望舒,她简单的说过晚上去拿东西,卖图纸卖了两百两后上了大通铺。
侧躺在老婆子特意给留的墙角,秦望舒脑海却全是秦勤吐血的画面,以及他消瘦许多的身形。
怎么都合不了眼,听着屋子里小声的谈话声以及呼噜声更觉烦躁。
暴躁的挠了把头发,叹息一声,干脆坐起。
“我带你去,这茅房有点远”以为她要去茅房,见她坐起,躺着休息的老婆子连忙起身。
回头,秦望舒没说自己咋了,只是问道:“在什么方向,我自个去就行”
这驿站,别说男女厕所,就是男女客房,通铺都是分开的,所以,便是一个人去厕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老婆子年纪大了,能休息时还是多休息的好。
心知小儿媳妇什么个意思,也确定了这驿站里安全无疑,老婆子说出方向。
收拾了下,秦望舒与老婆子说了句不放心铜器,得去守着,出了茅房后离开了驿站。
沿着老路,秦望舒回到丢下王沛的医馆,在老大夫的尴尬里,询问老大夫能否将人弄醒,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毫不犹豫。
“麻烦大夫了,这诊疗费还得我表哥醒来给呢”
“·····”
居然忘了诊疗费这回事老大夫懊恼。
被老大夫几针扎醒的王沛,恍惚中因秦望舒的身影一瑟。
昏迷前那一幕与眼前人影重合。
惶恐的,他差点摔下床,而这一动,某些不同寻常的痛感让他惊慌。
收拾银针的老大夫看他这副模样,都差点怀疑他那一身的伤都是他口中的表妹所造成。
摇摇头,老大夫将脑海里这不可能的想法赶走。
然而,就在这时候,秦望舒轻柔的开了口:“表哥,没什么关系,老大夫说了,只需修养几个月就没事了”
“···真的吗?”王沛有些不敢相信。
一点羞涩感都没有的,秦望舒比像一边的老大夫:“我的话表哥不信,老大夫的话表哥还能怀疑”
转眼,王沛希翼的看向老大夫。
老大夫瞟了眼一边神色从容的小女子,暗道一个世道变了,点头:“确实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