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有时候就像墨菲定律一样:越担心的事,就越容易发生。
有时候,有些事情真的就是命中注定躲不开,在距离少年们的演唱会差不多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时,少年们在排练新舞蹈时,庄少娱出现了严重的意外。
余笙接到消息心急如焚、十万火急地赶到庄少娱所在的医院时,伤重的庄少娱已经被医护人员推进了手术室,正在进行手术。
向来对少年们说话温和有分寸、从不任性乱发脾气的余笙第一次情绪失控的望向站在手术门口等待的沉默不语的少年们,声音从未有过的清冷和恼怒;“到底怎么回事?两个小时前你们排练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我就有事离开了一会儿,少娱哥就出意外了呢?”
余笙觉得自己不过是有事离开了不到两个小时,庄少娱居然就出事了,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都是因为我不小心,庄哥当时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面对余笙生气的质问,梁知夏愧疚的低头道;“都怪我。”
闻言,很少在少年们面前示弱的余笙突然就崩溃到泪流满面,直接来到梁知夏面前大声质问道;“说呀!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庄少娱就偏偏出事了?
余笙心里不想去怀疑面前朝夕相处的少年们,但为什么在这个紧要关头,偏偏就是庄少娱出现了意外?
如果一个月后的演唱会庄少娱因这次的意外不能上台表演,那么他今后在团队里面以及娱乐圈的处境就会更加困难,那些蓄谋已久的负面新闻就会蜂拥而来,到时候什么没实力靠走后门进入少年团等这些负面新闻就会将出道不久的庄少娱彻底打入深渊地狱,而且庄少娱这几月以来的辛苦和努力也就全部白费了!
此刻,梁知夏根本就不敢和余笙清冷的目光对视,依旧低着头,低声说道;“我在排练空中飞舞时,威亚突然出现了意外,绳子断掉,庄哥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现在回头想想当时的情况,他还是心有余悸。
余笙喃喃自语;“……怎么会呢?”其实余笙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但现在她并不确定。
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突然被医护人员打开了,一位戴着口罩的中年医生从手术室缓缓走了出来。
少年们一拥而上,围着从手术室走出来的中年医生,心急的问道;“医生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伤的严重吗?”
中年医生一边摘下口罩,一边望着蜂拥而来的少年们,语气很是和蔼的说道;“右腿小腿骨折,不过手术很成功,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康复痊愈了。”
这时,梁知夏问出了少年们心中想知道的关键问题;“医生,我朋友这个伤要休息多久才能痊愈?”
“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也得休息三四个月的时间。”中年男医生的一句话无疑将庄少娱的未来判了死刑。
闻言,少年们集体陷入了沉默。
休养三四个月的时间对此时的庄少娱来说无意是雪上加霜,不光是缺席即将到来的演唱会,更会影响庄少娱今后在娱乐圈的发展。
这一刻,余笙突然就觉得上天对庄少娱太过残忍,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是如此。
就在众人沉默不语,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刚刚做完手术的庄少娱被护士缓缓从手术室内推了出来。
望着躺在病床上脸色异常憔悴和虚弱苍白的庄少娱,余笙原本已经止住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像不要钱似的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虚弱的庄少娱望着伤心难过、满脸泪水、哭泣不止的余笙,心底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虽然很轻,但感觉很痛。
或许是因为刚刚做完手术,此时庄少娱的声音显得虚弱无力;“怎么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不哭了,听话。”
向来都和庄少娱保持适当距离的余笙此刻不顾一切伸手紧紧握着庄少娱有些冰凉的大掌,一度哽咽和自责到说不出话来;“……少娱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出去的,是我没有把你照顾好……都是我不好!”
“这件事情怎么能责怪你呢!这就是一个不可预知的意外。”庄少娱说话时抬手很是温柔地用指腹帮着余笙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语气温和的安慰道,“不哭了,阿笙哭起来都不漂亮了,也不符合阿笙平时清冷酷酷的气质。”
这是庄少娱第二次见到余笙伤心难过地哭泣了。
第一次余笙伤心难过地哭泣是为了心中珍藏的那个他不知名的少年,而这一次余笙伤心难过地哭泣却是为了他,心里顿时莫名的有些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