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被扣下的都西摄政王杜甦已经把燕祁的底线探了个低,连布防部都拿军事考察团的名义游玩了一天,这下真的担心,燕祁强留人究竟下了多少决心。
呈朗问“都西屯兵到什么地步,要太傅上报给燕祁的数。”
江木看了呈然一眼,低头伸出了几根手指讲“我只知道这么多。再过几日我看燕祁用人质换矿的意图得打不通。燕祁连漠北兵都往都西方调了。”
低着头呈然讲“打不起来,燕祁着急要矿,都西着急要人,最近还有洛阳礼,杜甦摄政王用借口能留下。就是呈朗事后要去边疆。”
呈朗讲“哥哥下次带呈然回边疆。”
江木讲道“把呈然扔了。太能吃。”
呈然讲“看燕祁的尿性,这次还得赔一个公主,连容和都赔进了漠北战!”
江木低头余光瞥了一眼呈朗,呈然低头余光只有呈朗。
呈朗思考了一会讲“主将为质,燕祁王不要燕祁了?”
呈朗低着头一看,呈然数着这衣服的点纹落。
江木把手里吃着的东西放下。往架车小厮边坐,把礼部事宜讲了清楚。
礼部统管,门下设四司。把礼都管着遍。
只有江木做为一个武将转职,对礼部接触不深,把文职当武将,以文职参与各项礼部活动,都是在当保骠。
江木低着头想“主将为质,太傅跟燕祁王肯定想早早了结了燕祁西境在呈家手里的场面。”
呈然问“江木,你低着头在想什么?”
要讲清楚江木心中想什么,江木低着头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