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突然很认真的说明,太傅在跟着江木这样类似状况,但呈然仍在试探“江将军,威胁然儿?”
江木收拾,抬头一看天空说:“将军没威胁,江将军在陈述一个呈然可能不知道的东西。”太傅可能派人跟着,知道呈然跟江木一起在去往西境的路上!
呈然环视四周说“如果太傅以往有派遣人跟踪过你,江木都心知肚明知却仍无动衷情,试问太傅府和江木有多不信任对方。”
江木看着呈然,不知该说呈然没情商,或者骂呈然没脑子。或许江木是不得太傅信任,但太傅府的家事轮不上呈然多管多问。
江木说“你真的被呈朗宠坏了,呈朗有教过你直言直语,讲什么都一根筋吗?”
呈然委婉一笑,突然蹦一下却只摸到江木的额头,说“江木你真可爱,我在离间江木和太傅府的关系,江木却在一本正身的说教。”
江木本能的闭着眼,抿嘴角。看在呈朗的份上没动手:“把手放下。”
江木头发出奇的软,
呈然悻悻然收回,故意背着手在衣服上来回摸了几遍摸着自己的头说“果然男孩子都是糙老爷们,女孩是精致的像水做。”
江木盯着呈然看了一会,说“你是在害羞吗?”
呈然立马否定,言辞肯定:“没有。”
江木弯着手指,圈成孤,捏着呈然两个红红脸蛋,说“你脸颊为什么会有红云?”
呈然抬手拍掉江木手指把自己手覆盖在脸颊,指尖触到的耳垂有点烫,
呈然一边讲“我只是脸红,不是害羞,害羞是因为江木,脸红就不一定是因为江木,可能是天气热,可能是我刚刚跑,还可能是在马厩里太热。江木知的吧?”
而江木冷静把手收回身后,背着手,站着皱眉,质疑的问“因为什么?”
呈然突然很诚实说“因为你刚刚闭着眼睛在笑。”
江木长叹一口气“我以后不在你面前闭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