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有人,然而大白天能上屋顶,除了都护小厮跟丢的人之外,也没有谁能大白天上屋顶了,都护小厮叹了一口气!
都光明正大的站在如此明显的地方,这两个京都人士怎么还做怎么幼稚行为。
都护小厮低头思索了一阵,决定继续跟着江木和呈然。
都护小厮已经跟着两位绕来绕去,都走过半个小镇,
都护小厮跟着屋顶的瓦块碎裂,走到不知名的小院,立在原地站了一会,屋顶的动静就止住了。
屋顶上的人在等都护小厮,等了一会也没动那就应该是等都护找上门。
都护小厮双手交叉,放在袖子里说,立在院子里说;“原来既是客。大人何妨一叙家常国事?”
空气里是一阵静默,有石头散落在地,石头滚下屋檐,院子里回荡着江木的低音:“远行既是别,更论都护府远离京都,燕祁王更是鞭长莫及!说什么家事国事,不如如今锁事杂乱无章!”
江木还是在屋顶上,都护小厮站在院子里,双手覆在腹部,语气里呢喃“小人以为都护府小事不值入眼,更不适合上报京都。”
都护小厮趁人不注意一下子跳上屋顶,屋顶却空空如厮到只站着江木一个人!无鸟无风无其他人。
呈家庶女在哪里?本来就是要跟着呈家庶女讨要帐册,结果跟丢了!
都护小厮阴气沉沉。
江木扔了手里所有捡的石头,抬头说“是在找什么?跟丢了?”
都护小厮却从鞋子里拿出一个袖珍的信号筒。说“大人,小人只是为都护着想。若呈家姑娘消失,京都会问罪谁?”
江木低音,语气呢喃,伸着手说:“问罪谁?京都是一,呈朗是二,都护是三,西境是四,江木大多砥是五!”
都护小厮拿着信号枪,高举过头顶说“看来江将军是明白呈然去哪。”
江木说“她去哪我从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