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沙盘的走向,都西已经把战线推进了,等他们把人马压住在沛城河,那燕祁都西一站在所难免。”文书指着沙盘,一下一下的圈着重城的地域。
重城是西境靠近都西边界线的边界重城,是都西重要门户,屡次担任与都西对接任务
重城将领看着沙盘模拟行军布阵图,对于文书言论见解皱着眉头细细思索。
“主帅不见踪影。京都到是派了个在京都做金吾卫的接替主帅一职,不说金吾卫长年镇京都,可以说没见过打战的场面这件事,就说说可接替的主帅如今我还没见过面,只收到过他签署过粮草的这事,我也觉得是个不好相与的冷酷君子。”文书说着面漏难色。更何况粮草被劫走了,真是在主帅面前失了职丢了西境军团的脸,到讨论军事战策的时候,难免挂不住脸。
重城将领很好说:“这个主帅看着不好相与,不是好说的人又怎样。重城上下只认呈家世子为主帅,世子身处京都重城就得守好西疆大门,这都西的人马一个都不能放过门。”
呈朗世子是西境培养看着长大得主帅,各位将领都是含着感情,细细思量,深怕把这位主帅教坏了似的认真教导。京都高位对西境忌惮也不是一天两天,是长年累月的积累出的成见,一旦认为西境不忠,西境和乱臣贼子的区别就是:差个事实罢了。西境反叛若成定局,方是真的乱臣贼子。
重城将领皱着眉头,说:“重城也是重要的边城,西境人马最近跳得很,意图不知道是干什么?”
“报!”门外有人急急闯入军帐,连带着熄灭了一些蜡烛。
带出的动静,让重城将领底眼看他。“重城几座瞭望塔处发现都西人马,恐怕不日军临城下。军团来首挂着“杜”字旗。”
重城将领一瞬间转头看文书脸色,文书脸色稍霁。
“是都西摄政亲征?”
“不是,都西摄政被困京都。怎么亲自率领军团?”
“那是都西王御驾亲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