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然皱着眉头说:“都说可以帮江哥哥洗鞋,然儿都没不好意思,江哥哥不好意思啥?”
“本将军有说是不好意思吗?明明是轮不到呈然帮本将军洗鞋的时候。”江木可以自己洗鞋,之前只不过提一下不在场的人而已。江木皱着眉头说:“本将军可以自己洗,用不着呈然帮忙。本将军是没有手吗!”
江木有手,正拿着东西挂在肩膀上,呈然看见了。江木用得着说话这么冲吗?呈然不冲江木话头,呈然转移话题说:“哥哥这是想离哥哥了?”
江木不避讳,直接说:“是,有一点想离江了。”江木何止一点想离江,简直是很想离江了。
江木转头看呈然,呈然已经脱掉侍女服装换上便服,一身轻松。大袖衫也换成了琵琶袖。
江木说:“谁给你换的衣服,好丑。”
呈然不愿意和江木搭话,呈然转移话题说:“江哥哥和离哥哥撒娇的吗?”
“不撒。”江木直截了当的说,一点也不给呈然转移话题的方向。但呈然固执的就想转移话题,呈然说:“然儿一般和呈朗撒娇都有用的。”
“本将军和离江不撒娇,不是因为不好意思。是因为男孩子之间不撒娇,一般都打架解决分歧。”江木拎了拎手里的东西,觉察到不重但可能是布料可以套拉在肩上。所以江木换了个姿势把袋子套拉在肩上说:“可能只是男孩子之间的方式比较简单,所以本将军还没有和离江撒过娇。”
呈然解释道:“江哥哥可以和离哥哥撒个娇,试试反应。如果反应好,以后就不用打架了。”
“从小打到打,怎么可能一撒娇就没事?现在要去小镇办事,呈然不如想一想,如果办不好事情,呈朗会不会问罪?”江木笑着说,一边反问呈然一边自问,好像记忆中真得没有和离江撒娇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