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然只是装模做样的笑着对江木说:“太傅要呈然考取功名,江木说说看太傅是何用意?”
江木皱着眉头说:“明显太傅用意不纯,只是呈然为什么这么笑着?”不应该皱着眉头细细想怎么对付太傅的难题,呈然要是做不到见招拆招,作为被呈朗托孤的对象,江木也会很为难。
呈然只是笑着,好像没有别的表情也做不出皱眉的动作似的无可奈何的说:“巧了,太傅和呈然想得一样。”
江木被呈然撩拨的难受,伸出另一只手推开呈然勾在江木下巴的发钗。
呈然反手把发钗和双手附在身后,俯身看着江木说:“只是江木为什么太傅走了还跪着。”
江木看了看四周,呈然跟着江木也四周看了看。呈然这下不敢笑了,说:“难道太傅也留了人?”
江木说:“太傅在别院里留了暗卫,江木只是在等太傅的命令。”江木说明完,呈然就拿着发钗指着自己脚踝说:“那江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呈然刚出屋子,路过江木身边的时候就被江木拉了脚踝不让走了。呈然歪着脑袋等江木的说明。
江木反调戏呈然,说:“呈然不知轻重妄图和江木试比高,其实江木站起身来,呈然就知道压迫是什么意思了。”
呈然笑了笑,把双手压在江木的肩上,先让江木知道了被压迫是什么感觉。呈然说:“江将军是担心呈然找太傅理论吗?为什么拉着呈然不让走?”
江木直视呈然的视线,敢于直面呈然的压迫。江木说:“等会儿呈然就知道了。”
呈然走又走不掉,问又问不出。随江木保持着双手撑在江木的肩上的姿势不动又一会儿了,其实呈然可以蹲着和江木保持平视,但呈然执拗。不是说要在天平两端的时候,高于江木吗?现在就是呈然和江木分站天平两端的时候了。
门外小斯拍了几声门后底着声音说:“管家让小的来给小主子说小主子可以起来了。”
江木朝呈然绽开一个巨大的微笑,惹得呈然沉迷男色里不能自拔。然后江木说:“就是等太傅上马车之后。”江木使了一个狠劲:“就是等现在。”江木突然发力,拉着呈然的脚踝就收手。如果呈然不多做应对,应该就摔了。
呈然后下腰撑了一下手,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就让呈然避免的摔倒的丑样。
江木好像早知有这一出一样,自顾自的起身,边拍手鼓掌边称颂呈然好身手:“呈姑娘好身手!”
抬手就对呈然就是一推,完全不会怜香惜玉。江木是顾不上怜香惜玉还是就对呈然玩心大起?呈然对于江木突然的出手,是腾空应对。
你来我往几个来回,在日头偏暖的早时落到日头正盛的午时,太傅从京都带来的几个美食小点也显得比常时好吃多了。管家皱着眉扶着太傅上了马车,还要继续说什么被太傅制止。
管家想,或许太傅离晚年迟暮还有些时日呢?喜欢菩堤若生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菩堤若生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