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然的水袖伸到面前来,江木才楞楞的把呈然扶着退了场。
呈然喘着气急不可耐的问江木:“刚刚呈然跳的还行?”
江木笑着说:“天人之姿难怪呈朗叫你别处风头。”
呈然笑咪咪看着江木,呈然掂量着内里那件衣服说:“本来想穿坦领跳敦煌的,后来想一想江木可能会不喜所以挑了一件保守的跳了《霓裳》的水袖。呈然水袖耍的好吧?”
江木笑着点评:“鼓点都踩齐了,动作也都是高难度,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神韵传的很自然……所以很好。”江木说好就好吧,呈然点了点头去了偏殿换了衣服然后跟在江木身后回到主殿继续看完接下来的歌舞表演。
从四周传来探究的目光,呈然开始有意躲避,见呈然的不舒服和踟躇不觉,江木起身拉了呈然就从偏殿走出去了空地。
呈然和江木闲聊了一阵,人们陆陆续续都走出来正德殿来到琅玕上等着今晚的烟花表演。
江木说:“刚刚在偏殿的那个是不是朝阳郡主?”
“江木认不出来吗?”
“好多年没回京都了,好像谁也不认识了。”
“好像是朝阳郡主,不过带朝阳郡主离开的人好像是武宁公主身边的人。”
“跟去看看吧,朝阳郡主的父亲可是边陲大户,朝阳郡主一人上京应该也没人顾着。”
呈然毫不犹豫的拒绝:“呈然不去也不允许江木去。”呈然的眼睛看着江木直楞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