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纲,球来了!”
“哎呀!”
棒球场上,纲吉穿着捕手套装,蹲在本垒后方,因为精神不集中的缘故,他被山本武的发球砸倒了。
“没事吧,阿纲。”
“没事,武的发球真是有力。”
“哈哈哈哈,我也就是这点很有自信了,怎么样,还能继续吗?”
“当……”然。
“你个棒球笨蛋!”
隼人从外野跑了回来:“十代目,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头晕不晕……”
“呃,我没事隼人。不用这么紧张,现在的氛围正好。好好享受一下吧,你也不想等以后回顾现在,却是在可惜的样子吧。”
“十代目……”
隼人双眼湿润,感动的话即将说出口,谁知他老姐碧洋琪突然出现,给了他一罐饮料和毛巾,没带遮脸的模式。
“来,请用。”
“呃,老姐……”
纲吉很是熟练的扶住隼人,他真的已经很习惯隼人的碧洋琪恐惧症了。
“怎么会……”
为了接住言默,炎真后倾摔在地上,两人近距离的贴在一起,但他却感受不到言默的心跳。泪水顿时溢出眼眶,就在他要陷入更深的悲伤时,耳边传来了言默的低音。
“嗯?知不知道在别人睡觉时候打扰,是会被愤怒鬼给吃掉的啊……喂,你在哭吗?”
“刚才……”
“所以是真的再哭吗?”耳边没有回音,但言默却不想再试探了,于是说,“头晕眼黑没知觉,也许是饿了吧。”
炎真擦去泪水,在言默强撑起身时,心情轻松的他伸手搀扶,言默重新坐到椅子上,炎真看到电椅的时候则有些不自然。
“我去叫救护车……”
“等等。”言默拉住炎真,尽管不会再试探炎真的身份,他也不会让能出现在这里的炎真离开他的视线,“能先借我用吗?我有几个电话要打,医院的事之后再说。”
“好。”炎真将电话借给他,但言默还是没有松手,于是炎真也只能屏息凝神,看着等候电话接通的言默心中担忧。
“对了。炎真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挂断电话的言默和炎真问话,也在转移炎真注意的时候换了通讯人。
“boss……”
“是吗,还活着啊。”
汇报的斯库瓦罗离开,只是一个未接听的电话就让他知道言默的信息,因为这是他们约好的一个信号,斯库瓦罗打去就是无法联络的意思,言默打去则是汇报平安。
卧室内,躺在沙发上的Xanxus起身,来到床上重新躺下,垂在枕边的一只耳塞内放出言默的声音:[Timoteo爷爷。]
[哦,原来是是小言默啊。]
[……爷爷还记得我啊。]
[是啊,那段日子是我很轻松的时光,那么,言默,这是怎么了?是在哭吗。]
[……嗯,Xanxus他……]
[呃……]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和父亲道个谢,谢谢他送给我的书。]
[言默,关于Xanxus……]
[什么,Timoteo爷爷。]
[关于Xanxus的事,他也许……]
[对了,Timoteo爷爷,我最近在做模型哦,按现实缩小的那种,就放在阁楼……我还把爸爸的小卧室也给使用了。]
[言默,你听我说……]
[不知道等爸爸回来,看到这些会露出怎样无奈的神情,不过他弄的地下二层,我就进不去了呢~]
[Xanxus不会回去了。]
[不知道我会不会嘻……也许会被打屁股也不一定嘻,不过我很会躲啊,他没有追上我过嘻唔,嗝!]
[别哭了,孩子。Xanxus他现在结婚了,所以不能再回去了,对不起。]
[结婚了呐嗝,那可要吸躬斯他,以后就不能联系了吗?迪诺也不能来了啊,通讯也只能等那边先联吸,嗝!]
[是的,不可以联络了,言默。虽然不清楚你怎么知道的这个号码,但是以后就不可以再打来了,孩子。]
[呜呜……我明白了,我会把座机呜嗝号码会换掉的。但是……在此之前,您可以把纲吉的东西还回来吗?]
[什么东西……]
[把温暖的……所遮挡的事物。]
[封印……吗?抱歉,这个我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