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不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我就啵了你一下,没仨小时全让你找补回去了。”笮铭调笑说。
“真……什么也没干?”俩人都是光着的,他怎么那么不信。
笮铭呵笑了一声:“你还挺遗憾?放心,没干——”
“没干就好……”肖奖长吐了一口气,问:“你不问我磕了什么吗?”
“嗯,你磕了什么?”
“你都试过了,你不知道?”肖奖苦笑了一下。
“啧,”笮铭伸手点在肖奖鼻头上一推,“不是你让我问的吗?”
肖奖一拧眉,“那我要强上你你也让我上?”
“让啊。”
“吭……”肖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噗……”笮铭瞅着他乐了起来,“放心,你神志不清,我是不会把自己奉献给你的。”
肖奖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来什么,低头在被子上摸了起来,“刚才怎么弄的?不会直接……”
“我去,真是。”笮铭翻身踩在了地板上,“你去那张床待会。”
幸好是标准间。
“怎么,”肖奖听话的下去坐在了另一张床上,指了指被子,“你要洗它?”
“废话,白色的大哥。”笮铭无奈地翻了下眼皮。
肖奖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笮铭一瞪眼,“你干嘛?”
“拆被罩,一会干了就洗不掉了吧。”
“用不着你,去——”笮铭一指那张床,“滚被子里去,发着烧呢不知道消停点啊。”
“我没事儿了,就是副作用。”
“卧靠……”笮铭眯着眼睛,突然逼近了,伸手一揽肖奖的腰和背,推到床上,一掀被子把人塞了进去。“姓肖的,你就说吧,今儿怎么回事?”
肖奖老老实实躺好了,抬眼跟笮铭对视着,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特么麻溜的,老子还等着洗被罩呢。”笮铭抬腿踹了这张床铺一下。
“今天,我们让人算计了,喝了红酒的都中招了。明天,会联同证据一起,送那几个鳖孙进去。”肖奖眼神一寒。
“是那伙人的余党吗?”笮铭皱着眉问。
这会心里边翻腾得厉害。
他真的很想说:你们够牛啊,挑据点,清毒瘤,倒头来承受药贩子的报复。
呵……
但他不能明着说,起码现在不行。
“差不多,挺复杂的,不用捋清楚。他们的目的是让我们这帮人出洋相,要是闹出点事儿来,违法乱纪什么的,就更对他们胃口了。反正作妖的一个都别想跑——”
“肖奖。”
“嗯。”
“算了,我先洗被子去,回头说。”笮铭转过身,飞速开始翻腾起了那一大床白色被子。
突然想起来什么,笮铭扭过头一拢眉毛,“靠,忘了,没线,拆了怎么办?“
肖奖乐了乐,“那就别拆了,抱着被子去洗。”
脑门上立马竖了三道黑线,笮铭一脸怨念地看着他说:“我还不如接盆水拿过来。”
“嗯。聪明,此乃举一反三也。”
“嗤。”
穿好衣服,接了水,拿了肥皂,费劲吧啦地把需要清洗的位置泡到了盆里,笮铭坐在肖奖的床边,手心贴上了他的额头。
“你再休息会,一会去医院吧。”
“不去。”肖奖再次睁开眼,眼神已经有点迷糊了。
这就是折腾自己的下场。
“那我出去给你买点退烧药。”
“别。”肖奖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拉住了笮铭的手臂。“不用吃药,不是很严重,而且不吃药可以增加抗体。”
“嗤,操蛋玩意儿。”笮铭一抬腿上了床,侧躺在了肖奖旁边。
“别人都怎么解决的啊?你怎么没去医院,别告诉我你想培养内个的抗体。”
“呵……怎么可能……”鼻头一酸,肖奖喷嚏了一下。
“别人怎么着我不知道。我喝的少,觉得没什么大事儿,而且你不是还要过来吗,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有人提议说上面就是宾馆,冲个凉水澡去得了,我就也开了间房。”
他不会告诉笮铭当时的真实场面。自己恶心就够了,有些东西也不适合说出来。
“那你还说我不过来也行,我不过来你打算怎么办?”笮铭盯着他问。
“我是觉得冲冲澡就行了。”
“行个屁。”
嘴里嘴外肿成一体了,这会就说个话都火辣辣地疼,要不是这位现在是个病秧子,他非得报复回去。
“万一你晕过去了,淹死在澡盆里。”
笮铭没往下说,就是持续瞪着他。
“应该不会,我要撑不住了肯定给刘松打电话,他就在门口,我死不了。”
“嗬,你兄弟够多够好用啊,人家凭什么一直等着你。”
肖奖看着笮铭的眼睛,不怎么灵敏的感官似乎瞬间回到了岗位上。
印象里,笮铭很久没露出来那种眼神了。
带着三分薄凉,三分讥讽,四分无可奈何。
“你的命怎么那么大,啊?”笮铭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要是今天直接给你们下毒,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吧?”
一口一个“死”,说起来轻巧,可每说一次,心里都揪成了一团。
“或许我就是自私,但没办法,我就是要干预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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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