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懵逼了好一会儿,忽然间一拍脑门儿,大叫道,“小姑娘,你该不是暗恋过我家圣尊吧?”
它双眼烁烁,几乎就要蹦到温枯跟前去。
就算圣尊早已嗝儿屁,可他的芳名怎么着也算得上是流传千古了吧?
单单就是听着他的传奇故事,怕这世间女子也多是心生向往之的。
见温枯不语,兔子又讪讪一笑,“就算暗恋过我家圣尊,那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啊,何必扭扭捏捏!”
“再说了,我们圣尊还暗……”
话说到这里,它又猛地闭了嘴,可是想起圣尊曾经交代过,不许它那张嘴对外胡说八道半分,否则定是要将它做成麻辣兔头的。
虽然老男人已死,可曾经被他支配的恐惧那还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
所以讹兽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温枯神色冰冷,脑子里却是浮现出一人身影来。
她与那位圣尊,从来都没有任何交集……也只是曾经远远的瞥见过一眼而已,还只是个背影。
她素来厌恶那些所谓的正道之人,唯独见那人时,所感所知皆不一样。
“他是真正的得道圣者,你不可再出言诋毁。”良久,温枯又才落下一句话来。
讹兽完全就傻眼了。
啥?它没听错吧?这个小魔女竟然会夸那个老男人?
她不是个纯种邪修吗?最厌恶的应该就是这些正道之人吧?怎么就对老男人另眼相待了?
白曦也怔了一下,他直勾勾的盯着温枯,忽然就笑了起来。
“不愧是本帝的徒儿,原你也是敬仰那位圣尊的么?”
“花花吾徒,你且好好修仙途,有朝一日,为师总能带你去那人故地拜祭一番,也全当是了了你我师徒的心愿了。”
三十三重天虽已蹦碎,好歹还留着点残垣断壁吧……若能寻到失落的三十三重天,那俨然也是莫大的机缘了。
温枯没理他,只直勾勾的盯着讹兽。
方才它一口一个‘我家圣尊’,全然是有模有样的。
温枯在想:莫非那人真养过这么一只傻逼宠物?
这个想法刚刚一出,她就忍不住否定了……那样一朵高山之花,就是养宠物也定是高贵无比的,不可能是这样一只挫比兔子。
讹兽的目光则小心翼翼的在温枯和白曦之间来回的扫……这两人……分明就是瞧不起它吧?
就差把蔑视两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想当年,还是圣尊哭着求着跟它兔爷缔结契约的好吗?
一个二个的,就只会些个狗眼看人低的本事。
……
圣羽‘杀人越狱’一事,好似并未在天宫掀起多大的波澜。
就连瑶山圣母在北宫被打了个半死的事,也好似不了了之了。
云镜仙帝回来了。
北宫那边也跟着安静了不少,整个天宫都是一片太平和气的模样。
夜海那边,那是天天儿的上赶着去太极宫,每次去必带一只仙鸡。
惹得那‘小帝姬’是愈发的喜欢他。
涂山女帝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凤凰族能出了个夜海那样的小子,也是造化一场。
只是十来天过去,她仍是没找到咸福,最开始瞧着还相对淡定的女帝,现下也淡定不了了。
明明能感知到小福儿的生机很旺盛,偏生就是找不到!
就离谱!
而她要寻的那件东西……云镜也久未寻来。
这让女帝的心情愈发的烦躁起来。
……
太极宫,‘小帝姬’吃完了整只鸡,一把抹去嘴角的油渍,心满意足的躺在软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