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夏听书带人亲自上门拿东西,勇英王绕是有心里准备也心疼的直抽抽,更遑论勇英王妃了。
若不是身份不允许,怕丢人,勇英王妃非当场撒泼打滚不可。
继上次赏花宴后,勇英王妃又病倒了。
请来太医也没什么良策,只开了些将养身子的汤药,让她放宽了心,还好心的劝解她钱财乃身外物,不必太执着。
勇英王妃倒是想放开,可是她做不到啊!
而崔国公府也如夏听书猜测的那般,热闹的很。
首先是长孙媳哭诉夏雅慧不顾伦常勾引她堂伯父,后又有已为人夫的曾孙非要休妻娶夏雅慧。
桩桩件件令崔国公焦头烂额。
府内没消停,府外也是提亲的踏破了门槛儿。
崔国公敢把这样的夏雅慧嫁出去吗?
勇英王没付诸行动请来大师,崔国公自己倒是找了好几位有名望的玄术师。
结果非但没管用,其中一位玄术师还被夏雅慧所惑,反过来对付起了崔国公。
万般无奈之下,崔国公找到宣正帝,想让他说和说和,看能不能再请夏听书出次手。
自上次勇英王拿了夏听书的符纸回家之后,君铭阳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崔国公使人打听了一下,听说君铭阳还是整日的不务正业,但绝口不再提夏雅慧的事了。
这就说明夏听书的符纸真管用。
他也是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才想着找夏听书试一试。
可宣正帝一口回绝了他,让他自己去求夏听书。
看着威严的睿王府大门,想着那一点儿情面都不讲的“熊孩子”,崔国公是真怵的慌。
“崔老国公,稀客呀!”夏听书翘着二郎腿调侃道:“这是来给本王妃送孝敬来了?”
“唉,那么多贤子孝孙,偏就本王妃这个不受待见的混的最好。”
“你说气人不气人?”
气人!
忒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