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呀……”夏听书开口啧啧道:“你说你这张脸咋就这么招女人喜欢呢?”
“都说看人不能看表象,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你可是掌管刑狱司的掌事呀,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啥良善的人吧。”
“为什么那些前仆后继的女人就看不明白呢?”
“唉”夏听书感叹道:“这看脸的世界呀,真他娘的不公平。”
“长的磕碜的娶个媳妇儿千难万险,你这样的不用勾搭,一大票的姑娘就跟苍蝇见了臭鸡蛋一样,轰都轰不走……”
沈崇越嘴角抽了一下,这比喻……很形象!
“沈大人,这位姑娘是……?”嘉仪县主柳眉轻颦问沈崇越。
来自女人的直觉,她不喜欢夏听书,甚至说是讨厌也不为过。
除了夏听书粗俗的言语和举止外,还因为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沈崇越对夏听书的态度不同于旁人。
沈崇越看似随和,实际上他对别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让人很难接近,这点她看的很清楚。
可面对眼前这粗鲁的小丫头时,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柔和。
“这是在下的朋友。”沈崇越一语带过,并没有对嘉仪县主吐露半个有用的字。
嘉仪县主没有再开口,但眉头却是更紧了几分。
“这谁?”夏听书瞅着嘉仪县主开口问道。
“这位是长平候田良的长女,陛下亲封的嘉仪县主。”
沈崇越一句话落,田希芸的脸色更难看了。
连她父亲的名讳都没落下,亲疏立现。
“哦”夏听书恍然道:“就是那个为了个小妾把正室活活逼死的渣男世袭侯爷?”
这其实是夏听书的总结。
为什么呢?
因为当时长平候刚死了老婆就把小妾扶正的举动闹的挺大的。
前脚正室死,后脚就大摆宴席,热闹庆祝。
这是怕别人不知道他死了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