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说话。
宁颂看着他，真的是提不起一点脾气来。
她坐在沙发上，点来一支烟。
“姐姐你别生气。”
秦森看着她，看起来很胆怯。
宁颂摇了摇头，“我没生气。”
“那姐姐你……”
宁颂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秦森走了过去，在宁颂身旁坐下。
宁颂吸着烟，内心复杂。
“你是不是特别想和我在一起？”
宁颂突然问，转头看向他，眼神有些感伤。
秦森点头，“嗯，很想和姐姐在一起。”
“是不是我什么样子你都不嫌弃我？”宁颂有。
“姐姐什么样子，我都不嫌弃姐姐。”
宁颂叹息就一声，将烟掐灭，“之前我说过，我们只是试着在一起。”
秦森紧张了起来，低下头，眼神阴沉，“嗯，姐姐是说过。”
“现在不用试了。”
“姐姐这是不要我了？”秦森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嗓音哽咽，抬起眸子，眼眸里还含着发光的液体。
似乎下一秒，那液体就要流下来。
宁颂无声叹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受不了秦森可怜兮兮的样子。
“姐姐就这么不从一而终吗？”
指责。
充满怨气的指责。
说的她宁颂很渣似的。
宁颂捏了捏眉头。
“姐姐，你不要赶我走，我会听你话的，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不介意你花心，只求你不要赶我走。”
秦森低着头，“啪嗒”一声，那颗豆大的泪水滴在了他漂亮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