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愣愣的看着手上的泪水。
为什么她要哭。
一个梦而已,可她为什么会哭。
宁宁。
有人在梦里叫她宁宁
这个称呼,基本上没人叫过。
那双手,也眼熟。
最后,那个男孩说她会忘记他。
她到底忘记了谁?
宁颂愣愣坐在床上,还未从刚刚的梦里完全脱离出来。
“姐姐你醒了啊?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哪里疼?”
宁颂抬头,这时就看到了秦森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目光担心。
宁颂十分诧异,“你,你不是刚去工作吗?”
“姐姐你都昏迷三天了,那边的工作早就结束了。”
秦森一边说,一边拧干毛巾。
宁颂的目光放在了他的手上。
好像。
只是一双手又不能证明什么。
有些相似,一样的好看而已。
再说,那只是一场梦罢了。
额头疼的厉害,宁颂抬手摸了摸发现额头上绑着纱布。
“疼。”
“现在知道疼了,开车的时候为什么分神。”秦森拿下她的手,拧干毛巾给她擦额头上的汗水,话语里有几分责怪的意思,“你这样我会很担心你。”
宁颂盯着秦森认真的脸,出了神。
她在梦里没能看得清那男孩的脸。
“我怎么回来的?”宁颂问。
她知道自己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后来一阵剧烈疼痛,人就昏迷了。
秦森拆下她额头上的纱布,动作十分娴熟,换了药,用新纱布重新裹上。
“姐姐出车祸了,路人报了警,还好问题不大,还好是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