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把火锅底料放进了热水里。
秦森心里失落，以为宁颂是没有原谅他，低着头，默默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等宁颂再抬眼，那毛绒绒的小脑袋已经不在了，浴室的门的关上了，她将勺子放下抬脚走了过去。
进了浴室，就看到秦森连衣服都没脱就躺进了浴缸。
“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宁颂坐在浴缸的边沿，目光如炬，扫着他的身子。
秦森皮肤白，加上浴室里的暖灯，衬托皮肤粉嫩。
黑色的衬衫贴在身子上，绑了一条休闲领带，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露出白皙的脖子，还有锁骨。
秦森抬眼，红润的眸子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姐姐……”怯生生的叫了她一声。
宁颂轻轻点头，“我听着，你说。”
“网上的事都不是真的。”秦森低下头，放在水里的手紧紧收紧，握成拳头。
“我知道。”
秦森沉默了三秒，“姐姐以后会怕我吗？”
宁颂盯着他，看了一会。
那天晚上的秦森太血腥，太很辣，甚至是不把汤涛打死，不罢休。
她看到的秦森的眼里充满了戾气，嗜血，残暴的样子很陌生。
“不会。”她摇头，“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秦森心头一喜，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她，“那是什么？”
宁颂盯着他，手指摸着手链，浅淡一笑，“为什么不和我见面。”
“我，我怕姐姐怕我。”秦森咬着嘴唇，低下头。
“那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不敢接，而且在高原上没有信号。”他的声音沙哑，声音很软，听得出来是真话，“我很想姐姐，很想联系姐姐，可是我不敢，姐姐，你看到了，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残暴……”
“是有点被吓到，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
秦森紧紧握着拳头，将头低下，眼神落寞，带着决绝。
宁颂盯着他的脑袋，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扯起他的领带，把他拽到自己的面前，去解他衬衣上的扣子。